&ldo;是,爷。&rdo;店小二拿稳酒袋一路小跑着去打酒了。
眼看着酒的事情就即将搞定,南凤舞依靠在酒铺面前的旗子下开始考虑怎么消磨这个漫漫的长夜。可这个用想吗!当然是去逛妓院啦他一口气睡了两天两夜,现在可以说是精力过剩。正当南凤舞暗暗得意的时候,店小二就拿着酒袋跑了过去,恭敬的说道:&ldo;爷,您的酒。&rdo;
&ldo;多少钱?&rdo;
&ldo;一共是五两银子,爷。&rdo;
&ldo;价格很公道嘛&rdo;南凤舞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按在店小二的手里,说道:&ldo;不用找了。&rdo;说完,正要转身离开,可店小二一下子挡在自己面前。
&ldo;怎么?我不是说不用找了吗!&rdo;南凤舞感到不解,问道:&ldo;难道我的银票有问题?&rdo;
&ldo;不是,不是。爷的银票没有问题。&rdo;店小二忧心忡忡的望了酒铺里一眼,为难的小声说道:&ldo;您有碎银子吗?&rdo;
&ldo;那种东西太搁人,我从来都不带。&rdo;
&ldo;您如果没有银子,小的就不能让您把酒带走。&rdo;
店小二的态度让南凤舞非常的无语,他想理解其中的原因可怎么也想不通,喃道:&ldo;银票都不能用!天哪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rdo;
&ldo;还是等您有了银子以后再来买吧。&rdo;说着,店小二拿过南凤舞手上的酒袋走回酒铺。
&ldo;等等!!!&rdo;
南凤舞的血管都快要爆了,伸手抓住店小二的肩头,一脸凶神恶煞的低声道:&ldo;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抢我奉天佳郎的酒会有什么后果吗?&rdo;
&ldo;咚咚咚!!!!!&rdo;夜深人静的郡府衙门突然鼓声隆隆,急促的鼓声反应出敲鼓之人是何等的紧急。正在值夜班的尹昭雪立马召集衙役,并且派人去后堂叫了郡守大人准备升堂。
很快,抱怨连连的楚良才在师爷的陪同下不紧不慢的走到堂上。一拍响案,对着堂下大喊道:&ldo;这堂下是谁啊?不知道老爷我要睡觉了吗?&rdo;
&ldo;真是对不起,郡爷。&rdo;一个身着绸缎长袍的肥胖男子上前一步说起了客套话。
&ldo;喔是陈四啊。&rdo;楚良才认出来人是城东酒铺的老板,不慌不乱的问道:&ldo;你有什么事情啊?&rdo;
&ldo;回郡爷,今晚上有一个狂徒来到小的酒铺闹事。不但将小店的藏酿全部砸毁,还烧了小的整间酒铺,现在火还着着呢。&rdo;这个陈四说到激动之处还挤出两行眼泪,完美的表现出一个受害者该有的表情。
&ldo;真是无法无天了!&rdo;听到这里,楚良才也很气愤。虽然如仙郡的治安是不怎么样,可这件事却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哪有不激动的道理。大袖一挥,喊道:&ldo;把惹事的犯人押上来!&rdo;
话音刚落,南凤舞一边喝着酒一边懒散的走了进来,然后找了一张空闲的椅子坐了下来。楚良才一看见大宗府的总巡长大人来了,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快步跑到南凤舞面前,鞠躬哈腰的笑道:&ldo;大人,大人。泼皮闹事这种区区小事,怎么劳敢您亲自出马啊。&rdo;说着,对着堂上说道:&ldo;师爷,马上给大人奉茶。&rdo;
&ldo;不是的,郡爷。&rdo;陈四指着南凤舞对着楚良才说道:&ldo;他就是砸了小店的人!&rdo;
&ldo;不可能&rdo;楚良才还以为陈四是在开玩笑,望着南凤舞还振振有词地说道:&ldo;总巡长大人是何等身份,用得着去砸你的酒铺吗?哈&iddot;&iddot;&iddot;哈哈哈&rdo;直到高良才看清南凤舞手里的酒壶上就写着陈四酒铺的宝号,这才反应过来,整理了一下衣冠后,走回到堂上。
&ldo;啪!&rdo;又一声响案。楚良才怒视着陈四,大吼道:&ldo;陈四,你可知罪!&rdo;
这下,轮到陈四犯懵了。一下子跪在地上,说道:&ldo;大人,是这个人砸了小人的酒铺。小人店中的所有伙计都可以作证,您现在怎么开始治起小人的罪了。&rdo;
的确!这一点就连尹昭雪也看不下去,可她刚要说话就被楚良才打住。站起身大摆官威,眼神望着南凤舞恭敬的说道:&ldo;这位可是我们如仙郡新到任的搜查总巡长大人,他作为本郡的治安官,怎么可能知法犯法。一定是你们一帮市井刁民有意污蔑总巡长大人,你还不从实招来!&rdo;
&ldo;小人冤枉啊&rdo;陈四这次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ldo;刁民陈四污告朝廷命官,已成大罪。可本官念你初犯,着从轻发落。责打四十大板,即明日起暂封你的酒庄!好了,现在退堂!&rdo;
能将黑的说成白的,而且还振振有词。像这样的官员,南凤舞除了佩服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连连拍手叫好道:&ldo;郡守大人判得好,判得好!&rdo;
正当一班衙役押着陈四就要动刑的时候,赵家父子突然来到衙门,随身还带着数十名剽悍的家丁。这个陈四一看见赵昆化就像是见到救星一样,摸爬滚打的爬到他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疼哭道:&ldo;赵老爷!赵老爷!您要为小的主持公道啊。&rdo;
&ldo;哼&rdo;赵昆化露出一丝冷笑,陈四就被家丁拉到一边。想要行刑的衙役面对家大势大的赵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个个傻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