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
“你当时去长滩岛不会也是计划好的吧?”她怀疑看他,“可你怎么知道我毕业旅行要去那?”
山诣青像是忽然变了哑巴,把应如是掌心反过来,压在墙上,低头去亲她。
猝不及防被亲住的应如是:“…………?”
急促潮热的吻,盖住了窗外刮起的萧萧寒风声,也压住了这个本就寂静的夜唯一能听到的一点嘈杂声。
应如是的掌心渐渐有了汗意。
亲吻的间隙,在山诣青去拽她上衣的时候挣扎了下,说不行,她还没洗澡。
两人还在应棉朵睡觉的客房门口,应如是怕吵到小姑娘,说话一直都很小声,这会儿被他亲的有了想要的意思,再加上那双本就媚的眼含了湿意后媚劲更甚,山诣青哪还能等。
他埋头在她颈窝深吸了口气,轻咬了咬她锁骨,回她这么香,洗什么。
再想深吻下去的时候,才发现身前的女人是认真的,对于早晨起床先洗漱再给亲和晚上睡觉前必须也要洗澡的习惯是异于常人的执着……
无法,他只能兜着她大腿把人抱在身前往自己卧室走。
没在床边停留,直接进了浴室。
山诣青反脚把门踹上,看她笑着说,“那就一起洗吧,还可以省点时间。”
“……”
流氓。
他抱她到花洒底下,把人压在瓷砖墙上,顺手开了开关。
虽然屋子被地暖烘的温度适宜,山诣青又结结实实挡在她身前,但一瞬间从花洒里洒出来的凉水还是打了应如是一个激灵。
山诣青被她的反应给逗笑了下。
背上的凉意转瞬即逝。
而这个夜晚留给两人的,全是火热。
隔天明宣会团队的人回国,研究所派了车送他们到机场。
应如是因为有话要跟团队里的人说,没坐山诣青的车。
到了机场,山诣青从车后座的宝宝椅上抱应棉朵下来,小姑娘就冲着前面也刚下了车的branden伸手讨抱。
“……”
山诣青自我安慰:没关系,人都要走了,没关系。
刚才下车的应如是在看到山诣青脸上的表情时,强忍住了笑。
他对外人来说温润寡淡惯了,但日渐熟悉如她,还是轻易读出来他眼底的小嫉妒。
嫉妒自己家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去找别的“叔叔”讨抱。
果然是幼稚鬼。不动声色的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