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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ldo;什么？&rdo;马诺埃尔问。

&ldo;一次争吵！……对！我在玛德拉省亲眼见到的一场争吵……已经三年前了！我怎么能忘呢！……这个托雷斯当时是护林队的卫兵！啊！我早知道我见过他，这个混蛋！

&ldo;这与我们现在有什么关系！&rdo;贝尼托喊着，&ldo;盒子！盒子！……还在他身上吗？&rdo;

贝尼托正要撕开死尸的贴身衣服来找……

马诺埃尔拦住了他。

&ldo;等一下，贝尼托。&rdo;他说。

然后，他转过身面对着筏上那些不属于大木筏的人，他们的日后证词是不会受到怀疑的：

&ldo;朋友们，请注意我们在这儿所做的一切，这样你们好能在法官面前讲述事情的经过。&rdo;

大家朝小船靠了过来。

弗拉戈索于是解开托雷斯破披风下面紧束的腰带，去摸他上衣的口袋：

&ldo;盒子。&rdo;他喊道。

贝尼托一声欢呼，正要去抓盒子，打开来，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ldo;不，&rdo;马诺埃尔又说，他始终很冷静。&ldo;不应该让法官有丝毫怀疑的可能！要让与案子没有利害关系的人能够证明这盒子确实是在托雷斯身上找见的！&rdo;

&ldo;有道理。&rdo;贝尼托答道。

&ldo;朋友，&rdo;马诺埃尔对木筏工头接着说：&ldo;请您亲自来搜一搜这上衣的口袋吧。&rdo;

工头照办了。他掏出了一只金属盒子，盒盖拧得挺严实，虽然在水里浸过，看起来却完好无损。

&ldo;文件……文件还在里面吗？&rdo;贝尼托激动不已。

&ldo;盒子应该由法官来打开！&rdo;玛诺埃尔答道&ldo;只有他才能核实盒子里是不是有文件！&rdo;

&ldo;对……对……还是你说得对，马诺埃尔！&rdo;贝尼托回答说。&ldo;到马纳奥去！朋友们，到马纳奥去！&rdo;

贝尼托、马诺埃尔、弗拉戈索和拿着盘子的工头立即登上一条小船，正要离开：弗拉戈索问道：

&ldo;托雷斯的尸体怎么办？&rdo;

小船停了下来。

印第安人已经把恶棍的尸体扔进水里，尸体在河面上漂荡着。

&ldo;托雷斯不过是个无赖，&rdo;贝尼托说，&ldo;尽管我光明正大地与他相拼，上帝还是借我之手杀了他，但还是不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