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青禾那根反射弧终于意识到了什么,&ldo;你是不是生气了?&rdo;
聂鸣挑了挑眉,以眼神询问,你说呢?
岁青禾仔细想了想,这两天,她好像确实有些忽略了聂鸣。想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有些心虚歉疚,&ldo;它那么小,我就不自觉地关心它了呀。&rdo;
男人没说话,只是拿那双清隽好看的眼睛看着她,隐隐中似乎有点委屈。
岁青禾几乎是瞬间就把猫咪给忘在了脑后,手忙脚乱地开始哄吃醋的男人。她乖乖软软地连声道歉,&ldo;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rdo;
可是男人似乎并不吃这套,梗着脖子不说话。
岁青禾干脆心一横,踮起脚尖,毫无章法地咬上了他的唇。
聂鸣一愣,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岁青禾笨拙地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
她的吻技并不好,这些年一直是被聂鸣带动,此人又懒怠得很,压根没学到啥。唇齿交融间,她却不动了,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茫然地看着聂鸣。
聂鸣被她这个眼神看得受不了了,反客为主转守为攻,亲密无间的气氛逐渐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周围的温度渐渐升高到有些灼热的地步,聂鸣搂着她纤细的腰,双手用力一抬,岁青禾就跟考拉一样挂在他的身子上,她怕掉下去,于是用腿紧紧地缠住聂鸣精瘦的腰。
聂鸣一边同她接吻,一边推开了卧室的门,然后将她温和地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放下来的一瞬间,唇齿分开。
下一刻,岁青禾剧烈地&ldo;哎哟&rdo;了一声。
聂鸣被她吓了一大跳,连忙低头问道:&ldo;怎么了?&rdo;
岁青禾憋红了脸,眼里攒出了许多水雾,她没说话。
聂鸣连声问了好几次,她才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伸手捂住自己的右脸颊,大着舌头道:&ldo;哟点紧脏,要刀色投了。&rdo;(有点紧张,咬到舌头了)
……
聂鸣瞪了她一眼,认命地出去给她拿了瓶云南白药喷雾,往她嘴上的伤口喷了几下。
伤口还挺深,已经见血了,舌头上开了个小小的伤痕。
他又是心疼又是生气,&ldo;好好地怎么还咬到自己舌头了?&rdo;
岁青禾捂着脸颊,眼睛里开始蓄泪,&ldo;窝叶布吉岛啊。&rdo;
聂鸣的心霎时间软成一片汪洋,乖乖地低头哄她,又往她粉色的唇瓣上啄了口,&ldo;好了好了,不疼了。&rdo;
岁青禾紧张地看着他,&ldo;聂鸣,你不生气了吧?&rdo;
聂鸣微笑着摇头,&ldo;不生气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