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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女孩正在喝水，看到杜成走过来，整个人变得更加紧张，几乎抓不住杯子。

杜成坐在陈晓对面，先冲她笑了笑：&ldo;抱歉，刚才我很不礼貌。&rdo;

女孩看着他，不置可否。

&ldo;我们是警察。&rdo;

&ldo;嗯，我知道。&rdo;陈晓开口了，&ldo;刚才张警官告诉我了。&rdo;

&ldo;好，震梁刚才跟你谈过了，我也不兜圈子。&rdo;杜成直视着陈晓的眼睛，&ldo;你和林国栋是什么关系？&rdo;

陈晓的脸腾地红了：&ldo;普通同事关系。&rdo;

&ldo;普通同事，会在深夜去他家吃饭？&rdo;

&ldo;凑巧嘛。&rdo;陈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ldo;下班后，在公司楼下偶然遇到的。&rdo;

杜成盯着她看了几秒钟：&ldo;他对你做什么了？&rdo;

&ldo;什么都没做啊，就是吃饭。&rdo;陈晓举起杯子喝水，一下子被呛到了。

杜成点燃一支烟，平静地看着咳嗽不止的陈晓，直到对方的呼吸舒缓下来。

&ldo;如果仅仅是吃饭，&rdo;杜成指指她的左脚，&ldo;至于要脱掉袜子吗？&rdo;

陈晓吃了一惊，低头去看，发现牛仔裤脚和运动鞋之间露出一段棕白相间的袜筒。

&ldo;你把袜子穿反了。&rdo;杜成不动声色地看着她，&ldo;说说吧，怎么回事？&rdo;

陈晓显得非常尴尬，嗫嚅了半天才低声说道：&ldo;我们……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属于什么关系。&rdo;

她抬头看看杜成，老警察没有回应，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ldo;林老师对我不错，我知道他对我有意思。但是，我拒绝了。&rdo;陈晓低下头，摆弄着手指，&ldo;今天下班后，我们偶遇了，我想，大概是缘分吧。&rdo;

杜成无声地哼了一下。

&ldo;我男朋友不在身边，平时都是我一个人生活。&rdo;陈晓苦笑，&ldo;所以，有个人疼我，也挺好的。&rdo;

&ldo;你们已经……&rdo;

&ldo;没有。&rdo;陈晓断然否定，神色变得更加尴尬，&ldo;原来……是可能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停下来了。&rdo;

&ldo;哦？&rdo;

&ldo;嗯。&rdo;女孩皱起眉头，表情困惑，&ldo;他好像说……我的味儿不对。&rdo;

杜成一下子愣住了。几秒钟后，他一跃而起，隔着桌子抓住陈晓的衣领，凑过去闻着。

女孩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躲去：&ldo;你干吗呀？&rdo;

&ldo;你平时搽香水吗？&rdo;杜成面色凝重，&ldo;用什么牌子的？&rdo;

&ldo;&lso;蝴蝶夫人&rso;‐男朋友送我的。&rdo;陈晓既惊讶又害怕，&ldo;用完了，所以今天就换了一款。&rdo;

杜成不说话了，沉默着吸完一支烟，随后低声说道：&ldo;我知道了，一会儿送你回去。&rdo;

他抬手叫过张震梁，嘱咐他送陈晓回家。张震梁应承下来，示意女孩跟他走。

陈晓站起来，刚迈出几步，又回过身，犹豫着问道：&ldo;警官，林国栋他……&rdo;

杜成正盯着桌面出神，听到她的问话，想了想，一字一顿地说道：&ldo;姑娘，以后不要再和他联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