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注意力全被这一举动吸引过来,放下了手中的久和骰子聚精会神的看着。
前奏刚起,便是轻缓柔情的,和之前那些喊麦完全不是一种格调。接着,有丝丝女声传来,磁性优雅。
风停了云知道
爱走了心自然明了
他来时躲不掉
他走的静悄悄
……
你不在我预料
扰乱我平静的步调
怕爱了找苦恼
怕不爱睡不着
声音并不是多么的好听,莫梵的音调较低,嗓子也不行,但却将这首歌唱的带了丝丝蛊惑。
岳修瑾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手中的酒杯转了一圈又一圈,杯里的液体慢慢聚成小漩涡,几滴挂在杯壁上的酒一滴一滴的坠入漩涡的浪潮里。
岳修瑾饶有兴致的看着,之后停止转动,一切恢复平静。仰头,一口入喉。
我飘啊飘你摇啊摇
路埂的野草
当梦醒了天晴了
如何在飘渺
……
啊爱多一秒恨不会少
承诺是煎熬
若不计较就一次痛快燃烧
一曲终了,莫梵的手将头发掖到耳后,却又好像在眼角晃了一下。
她清了清嗓子,也许唱的有些累,她的声音有些哽,“这下可以不用喝酒了吧。”
众人方如梦初醒,有的小姑娘不知何时字泪流满面。
他们好像都一起经历了一次爱而不敢爱,不爱有不甘,面对爱情时的不受掌控,虚无缥缈随风飘浮的无力感,最后终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燃烧自己的悲壮。
那喊麦小哥怔愣的道,“不用,不用了梵姐。”
“梵姐深藏不露啊!”
“梵姐以后这样的活动你可不能在干坐着了啊,这不是浪费嘛!”
莫梵没理他们,又坐了回去。
唉这一唱歌就动真感情的坏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呢。
歌以咏志,诗以传情,果然没骗人。
之后众人又喝了几轮唱了几番,他们都没再让莫梵喝酒,不活岳修瑾就没那么幸运了。最后终是神色迷离懒懒的靠在沙发上。
已是凌晨一点,清醒的人没有几个,最终莫梵决定散伙个回个家个找个妈。
魅色外,几个尚还清醒的人架着已经醉成烂泥的一群吹着冷风。大家今天都没开车,好在魅色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外从来不会拦不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