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确定十更也不会审美疲劳吗?确定吗?
那我可不客气啦
☆、腥风血雨
当夜,史棣文和付荷有约。
付荷抵达时,史棣文的车熄着火,停在路边。
付荷钻上副驾驶位时,史棣文颇为鬼鬼祟祟。她明察秋毫:他刚刚用纸巾蘸了水,在擦着白色镂空花袖里上沾染的唇印。
姜绚丽的耍酒疯,还不至于毁掉庆功宴。
于敖走便走,她醉死便醉死,其余人该干嘛干嘛。
所以酒过三巡后,史棣文便让人轻薄了。
让人轻薄了,这是史棣文的原话。
就说这人脸皮得有多厚?
付荷接手,替史棣文细细地擦着。
他一肚子倒不完的苦水:“她们是拉帮结伙,我躲得了这个,躲不了那个,紧跟着又来一个跌跌撞撞快要狗吃屎的,我人之初性本善地扶了她一把,就这么蹭上了。付荷,我好爱这件的,你说我要不要找她们索赔?”
付荷白他一眼。
郊外的地方,星星总会比市中心的亮。
付荷一本正经:“或者你先听听于敖要怎么个合作,也无妨。”
史棣文将手臂垫在付荷的颈后:“是你,你不妨先学学人家姜绚丽的求婚,那场面,那诚意,那真叫个轰轰烈烈啊。付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这么一比,你对我的求婚也太糊弄事儿了。”
付荷又白他一眼。
史棣文被付荷压着的手臂反勾回来,搔了搔付荷的耳根。
接着,他偏过头,轻笑道:“和你说说话,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数日后。
种植园也挡不住付有余和康芸的归家心切了。他们说该交水电费了,说家里太久没有人住,会被小偷盯上,电器也会坏掉等等。付荷对他们的“镇压”,一天难过一天。
又是数日后。
据说乔先生带了两个嫩模,出国了。
转天,付荷回了瑞元,或者说是“私自”回了瑞元。
不多时,史棣文便气势汹汹将付荷教训了一番。付荷顶撞他,说我一个青壮年日复一日在度假村游手好闲,我怎么和我爸妈交代?他们被关得快抓狂了,我每次问你怎么办,你只会说再等等。我等不了了,我有个表姑在太原,我要安排他们去太原住一段时间。
史棣文反对:“不行,绝对不行!”
付荷不宜频频出入度假村,下班后回家,家中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叫人戚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