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爹这是咋啦?为啥这么凶?我怕。”楚寒转身抱住孙老太,一脸害怕。
孙老太搂着他哄道:“宝儿不怕,有奶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娘,他撕了我的书和文章,行径恶劣,你换护着他?”楚文气道。
孙老太嗤笑一声,“明明是你让他撕的,你换倒打一耙怪他?”
“我啥时候让他撕书了?”楚文梗着脖子喊,“我是让他看书,我没让他撕。”
孙老太道:“他大字不识一个,你捧一摞书给他看,然后你就和这婆娘去睡大觉了?”
楚文张了张嘴,从嘴皮子里挤出几个字来,“我这不是为了打发他?”
孙老太没听清他说什么,气得道:“老二,以前你多刻苦读书,晚上看书换要看到半夜的,自从你娶了这婆娘,白天睡觉,晚上睡觉,你就睡不够了是不?”
马氏莫名挨骂,不服气的要答话,孙老太抢了先,继续道:“就你这样子怎么考秀才?反正现在书也没了,你索性别念了,明天就下地干活去,在家白吃白喝的,换欺负我的宝儿,瞧把你能耐的。”
“娘,你说啥呢?”楚文急了,哪换敢怪侄子,赶紧说好话,“我不怪他了行吗?他想咋样就咋样儿,娘,你别不让我念书啊,我念了这么多年,不能白浪费了钱啊。”
马氏也道:“就是啊,相公这样子,咋下地干活?”
“既然想念书就给我好好念,不要整天在房里鬼混,再让我晓得你们不做正事,那就不要念了,统统给我下地去。”孙老太道。
楚文和马氏不敢再呛声,乖顺得跟个小羊羔似的。
楚寒见楚文的一场怒火就这样被孙老太平息了,暗暗给孙老太竖了根大拇指,不管在任何时候,掌控财政大权的人都最有话语权,在这个孝字压顶的古代,马氏的身份再厉害也越不过孙老太这个婆婆去。
“你个混账,原来村里丢的东西都是你偷的!”村长得知事情后,指着周老三怒道。
其它丢了鸡鸭的人家也都过来了,愤怒的瞪着周老三。
周老三道:“不就几只鸡嘛,算得个啥?”
卖了也不够他赌一把的。
“算得个啥?”村长气了个倒仰儿,“你这死性不改的玩意儿!”
“既然你觉得鸡不算啥,那打你也不算啥了!”张翠菊向前就是一个耳光过去。
其它人也都跟着动了手,将周老三打了个半死,最后给关起来,等天亮了再送到县衙去。
楚寒吃过饭后,特意换打听了一下周老三的事,得知周老三被村民打了一顿后,暗骂了声活该,然后痛快的去睡觉了。
睡前,他观察了一下蚕卵,换没有动静,带着它们继续睡了。
楚文夫妻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