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为什么那么信任……”马白微微停顿,吐出一个名字来。“伯西恺。”
果然。
付零冷然斥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φ?”
“我是谁并不重要。不过有一件事你要好好想想,为啥每次不是你侦探,就是伯西恺侦探?”
他轻飘飘的说着能在付零心中卷起千层万浪的话语。
付零看见他伸手往上提了一下遮住自己面部的口罩,再一次将右手背上那狰狞的旧疤展露在付零
的面前。
“这个疤,竖纵向布集。疤痕细长,应该是刀器类的切割伤。”付零的目光上下扫视着马白,不放过每一寸地方。“你右袖子的污垢要比左袖子多很多,显然是经常使用右手的原因。看这个右手疤的长度和深度,应该不是自己不小心用左手弄伤的吧?”
“……”
“我在玩‘蛋糕头颅’事件里面,认识一个叫米亘的玩家。他也是φ亲口承认了的,是自己的人生片段只一。在‘蛋糕头颅’只中,米亘因为经历校园暴力,而导致右手受伤。你刚才说担心自己在现实世界里的作品,这个作品指的是不是那些被你杀害的受害者们?”
“……”
马白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方才看着付零换略冷的眼神变得戏谑了起来。
“你把我带进这个游戏,不仅仅是为了想要让我成为你颜料盘中的一个颜料,也是为了……”付零越说越止不住颤抖,愤愤的质问着面前这个和十年前长相、年纪并不一样的男人。“报复我爸,对吗?”
老爸从二十年前发生第一起“无头女尸案”,就开始参与侦破“φ连环杀人案”。
他和φ斗争了二十年,也救下了不少差点惨遭毒手的受害人,也被φ戏耍到砸办公桌文件。
当年雨夜里,φ对自己声称,是爸爸的老朋友。
是不是因为二人在这么多年来的,警匪相斗、斗出了一些其他的情愫在里面?
马白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他低垂着脸,嘴里发出几里古怪的声音。
在看到他扬起的眉脚时,付零才确定。
他是在笑。
笑声从最开始的像老鼠在啃木梁、到后来的朗声大笑。
每一声,都让这四周的空气冷上几分。
“付零、付零、付零……”
他喊着付零的名字,每一个音色都会发生变化,有时男、有时女、有时老、有时少。
只是在抬头看着付零的时候,左眼说不出的邪气让人心寒惊湛。
付零知道,这是马白认了的意思。
——“马白、米亘、φ,都不是我的名字。”
——“我更希望人们称呼我为‘死亡艺术家’。”
付零咬着贝齿,每一个音节都从牙缝中狠狠的咬出去:“你居然愿意本尊加入
游戏?就不怕我们杀了你,逃出三千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