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游的这个身份,可以非常完美的保护花导游曾经贩卖人口这件事。作为导游,她可以拥有正当理由前往各个省市参观,这也能让花导游这个人贩子的身份得到一种掩饰。
“所以当年为什么只有程心入狱了呢?花导游没有被判刑吗?”付零想要询问十年前贩卖人口的当事人,可是她从桌子旁站起身来,忽觉眼前微微混乱,似有天旋地转的意思。
她的眼皮打架,头晕目眩困的不能控制住自己。
之后伯西恺在说什么,付零已经听不清了。
她一头栽到床上,惊得伯西恺身手搂住付零不稳的脚步。
“你怎么了?”
他看着身子斜软的女孩,躺在自己怀里。
伯西恺先是身手摸了一下付零的额头,不烫。随后又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喊了两声没喊醒之后,就听到女孩轻轻的鼾声传来。
睡着了?
怎么说睡就睡?
伯西恺把女孩安置在床上,看着她恬静安泰的睡颜有些疑惑。
小孩睡的很快很熟,嘴角还带着梦乡之中的浅笑。那若隐若现的小梨涡挂在嘴角旁,总让人觉得里面酿了一坛美酒,看上两眼便能醉倒在其中。
伯西恺伸手撩过一床被褥,盖在付零的身上。
看样子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才昏睡成这个样子。
小姑娘睡的不问世事,浑然坠入梦乡,对外面的一切事物都没有任何知觉。
方才还兴致盎然的跟自己探讨其他几位教徒之间的关系,下一秒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不对劲。
半坐在床边的男人眨了眨眼,琥珀色的眸底仿佛浑然天成的水晶,只有在瞧着床上的小姑娘时,才会逐渐浓郁。
伯西恺浑身滚热,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他抬头看了一眼空调,温度并不高,但是四周的温度像是有火在烧灼他一样。
——“你现在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知道。”
腕表屏幕亮了起来,凭空出现的蓝盈盈音波在黑色的液晶屏里亮起,带着调侃之意。
伯西恺摩挲在付零脸颊上的手一顿,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收回来,“是你做的吗?”
——“这可跟我无关。”
“她吃了什么?”
——“想知道的话,就去楼下看看。”
伯西恺关掉腕表屏幕,披上一件外套径直朝门外走去。
时间刚好到了下午13点,伯西恺走在走廊里的时候听着寂静无人的四周,似乎所有人都在自己房间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