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安侯和他的夫人自从来到了抚城的平安侯府定居之后,夫妻二人就开始分院而住。
平安侯住在前院,平安侯夫人则是住在后院,若是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这两人基本上是不会碰面的。
府里的人一开始都感觉到很奇怪,感觉这平安侯和平安侯夫人之间的相处,就好像是两个陌生人一样。
虽是夫妻,但是这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单用一只手都能够算得出来。
平安侯夫人一早就起来梳洗打扮,诵经拜佛了。
等赵文然赶到平安侯夫人所居住的寿安堂时,平安侯夫人正坐在桌前准备用早饭。
赵文然稳定了因自己跑的气喘吁吁的气息之后,这才跟自己的母亲行礼问安。
“儿子给母亲请安。”
“起来吧。你今日怎么有空跑老身这儿来了?”平安侯夫人脸色平静的问道。
那语气平静的就好像这个在跟自己请安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一般。
赵文然也早就习惯了平安侯夫人对自己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了,她心中最在意的,就只有她的那个宝贝女儿了。
“儿子有事想要询问母亲。”
“何事啊?”
平安侯夫人缓缓的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听着赵文然回话。
“父亲今日一早离府了,不知母亲可知道父亲的去向?”
平安侯夫人在听到赵文然的话后,手中转动的佛珠手串突然停了下来。她抬眼看向了自己的儿子,轻声询问道。
“你说,他离府了?”
“是。”
“他去了哪里?”
“儿子不知。”
赵文然看着一直都对他们十分平淡的平安侯夫人,脸上居然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看样子,这母亲也确实是不知道父亲的去向。
就在赵文然想要开口告退去寻找自己父亲的时候。
这时,平安侯夫人猛的站起身,声音有些颤抖的开口道。
“他终究还是离我而去了!”
赵文然不明白母亲为何突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等到他想要上前扶住自己母亲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母亲脸上此刻已经挂了泪水。
赵文然顿时被吓了一跳,在他印象中的平安侯夫人一向是端庄自重,根本就不会如此的失态。
赵文然连忙上前询问母亲。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平安侯夫人并没有正面回答赵文卓的话,而是一直念叨着这一句。
“他终究还是走了!”
赵文然不理解为什么平安侯夫人一直在重复的念叨着这一句话。
但他感觉父亲的离开,似乎对于母亲来说是一个特别重大的打击。
而下一刻,平安侯夫人突然双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