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太辛苦,平也没有私生活,更不会有病人缠着医生这些琐碎的题,积攒得久了,总是需要找宣泄口的。
可以是很合格的倾听者。
“不用每题都回答的,只要挑你感兴趣的就行。”盛夏又翻开了程凉面前的记事本。
几钟前还面红耳赤的姑娘在又找到了新方向,面汤都还没完全凉透,眼底却又开始神采奕奕。
好像就没有负面情绪能影响到,在医院住院的候是这,在还是这。
总能找到积极的。
“说说你吧。”程凉拒绝再翻开那本密密麻麻的本。
盛夏的题是用了心的,里面不少题得挺扎心,能挑出来在这种气氛下聊的,估计也就他刚刚回答的那几了。
“我?”盛夏有些『迷』茫,手里半企鹅头晃了晃。
“为什么喜欢拍纪录片?”程凉得随意。
礼尚往来,他都回答三题了。
虽然是他主动答的。
“我爸爸是战地记者,我妈妈是战地摄影师。”盛夏也是有必答,“小候他们去的很多地方都是我没听过的,那候网络没那么发达,他们出入的地方不方便通讯,我想他们了就只能在网上找那地方的纪录片。”
“着着就喜欢上了。”
“纪录片很真实,大部都没有台本,展的就是世界真实的,我喜欢真实的东西。”
所以慢慢的就爱上了纪录片,越了解就越沉『迷』,最后变成了的想。
程凉没说话。
这题对盛夏这的人来说然不难回答,跟他这种没什么信念的人不同,盛夏的回答有高度也接地气,很容易让人动容。
而且,他喜欢纪录片的由,和盛夏也是一的。
纪录片真实。
盛夏也真实。
“研究生毕业了以后也打算继续拍纪录片?”他又。
“嗯!”盛夏头得毫不犹豫。
的想,就是的毕生事业。
程凉笑笑,没有再别的题。
他知道,他缺的,就是盛夏这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嗯。
他没有这可以嗯的东西,所以对任何事情都懒懒的提不起兴趣,所以任何付出和回报不对等的东西,都会让他觉得烦躁。
这姑娘,然见一次就能让他渺小一次。
“找到想是什么感觉?”他。
这不是他一次傻题,有那句你是不是歧视有钱人的珠玉在前,他之后任何题都不会显得太奇怪。
盛夏:“想……不用找啊……”
从小就有。
人总是得确定了目标才能走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