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师父,听你的就是了,疼。”
沈倾白双手抱着国师捏他脸的大掌,从心求饶道。
“不打了不打了师父,我以后和萧翰烨和睦相处就是了。”
国师闻言,捏着沈倾白的手这才松了些力道,就听到沈倾白小声嘟囔。
沈倾白委屈巴巴地抱怨道:
“师父你可真偏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萧翰烨的师父呢!”
他算是看出来了,国师就是一直向着萧翰烨的。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受苦的永远是他这个弱小无怜,无人爱的小可怜。
“……为师偏心谁,你还看不出来吗?”
国师伸手点了点沈倾白的鼻尖,突然开口问道:
“白白,为师问你一件事情,府里的侍卫说你昨夜未归。”
国师话转的太快,沈倾白一时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好看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慌乱,顷刻恢复正常,道:
“就回……”
他正想拿回太傅府做借口,就被国师严厉的声音给打断了。
“不许说谎。”
他昨夜留宿皇宫,没有注意沈倾白不在府上。
一回府,他就得知沈倾白一夜未归也就算了,还是一大早回来的。
侍卫还说沈倾白披着斗篷,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他还是了解沈倾白的,自沈倾白记事起就没有夜不归宿的。
这明显的变化,他自然担心。
他想着沈倾白不回府也就三个地方,不是太傅府,宫里,就是太子府,其余的他再也想不起来沈倾白会去哪个地方了。
沈倾白以为国师知道他说谎了,口中的国师府就变成了酒楼。
“师父,白白知错了,日后不敢再贪酒了。”
“昨日宿在了酒楼,后担心师父责罚,便一大早醒过来就赶了回来。”
沈倾白悄悄打量了一下国师的脸色,吞吞吐吐道:
“谁知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国师什么时候离府,回府的。
当时他只想着怎么折腾萧翰烨,倒是忘记了他还得回府。
看国师的样子应该是去过太傅府了,但太子应该没有去,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这么和自己平静地谈话了。
但太子府国师又不让他去,他又不能说,干脆瞎编一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