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风云诡谲,要是被有心之人借题发挥,我苏家那么多口人,都会因我一人戴罪。”
“珧琢,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苏杳只是瞧着弱,但眉眼之间,有一股坚韧的拗劲儿。
珧琢撑着肩臂同人畅谈这么会儿,欲火也未消下去。
他听出来了,他俩都有理由,只是他强夺人不撒手而已,叫苏杳想逃又逃不掉。
他很自私,认定了人,就想将她牢牢锁在身侧,与她时刻相伴,共度余生。
他将薄唇贴在了光洁的额头上:“你先睡吧。”
猛地翻身下榻,又起身往外走,疾步快走,几乎是妄图逃离。
苏杳怔了怔,情急一句:“你要去哪儿?”
珧琢起身离去的那一刻,苏杳几乎是下意识脱口的,再想收回,也于事无补了。
珧琢转身甩袖,声如冷泉:“去吩咐点事儿,你歇了吧,不用等我了。”
苏杳半撑着身子,倚在软榻上瞪一眼人,撇撇唇嘴硬道:“我没想等你。”
从他俩同房至今,一直都是同榻而眠的,珧琢还总要搂着她睡。
可今夜珧琢却要走……
就跟猝然变心的负心汉一样。
珧琢知苏杳的嘴硬,可照旧面色凄惨中带着几分不露怯的倔强:“我知道。”
到底是年岁不大的少年,虽平日里心思缜密,可真若是遇上情事,又跟情窦初开就被辜负的幼童无异。
珧琢几乎是红了眼,巴巴的望着苏杳,削薄似刃的唇线紧抿,而后再次转身。
苏杳执拗追问:“那你等下还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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