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信,我以我爹娘起誓。”
苏杳望向珧琢,满目哀求与凄凉,她不知珧琢此刻是不是更恼怒了,只是珧琢面色确实不太好看。
一贯如此了,冷漠无情的男人,浑身除了与这年岁不匹配的戾气,就只有冰冷。
“你就这么在乎他们?”
珧琢心中五味杂陈,苏杳往日求饶,也就嘴上说说,算不得真情实意,多少哄骗敷衍他的。
苏杳看似软弱,却有一身傲骨,坚贞不屈。
他能看透苏杳每一次谎言,所以,也能看清她此刻的真心。
她是真的在求他,摒弃了她的气节,再谈不上半分骨气,即便知道这是奇耻大辱,也冲他摇尾乞怜。
那下坠的两滴泪,流入了珧琢心尖儿,泛着酸涩,心口做脆弱之处也为之触动。
终究是心软。
“好。”
他知放庄文砚他们走,不外乎放虎归山,可是还是做不到对苏杳的求情不为所动。
庄珣:“我不走!”
叶韵还保留几分理智:“走吧,你哥撑不了多久了。”
只有逃出去了,才能找人来救苏杳。
庄珣犯浑,瞪大着双眼直直的盯着苏杳,俊朗的脸庞上泪流满面。
苏杳推庄珣,喜极而泣:“走吧。”
未等苏杳与他们再做道别,身下就一轻,被珧琢抱在了怀中。
珧琢走得很快,路过柳春俞时,柳春俞怕得都不敢去瞧珧琢的脸色。
珧琢睥睨的撂话:“把人送走。”
明明柳春俞才是祭司,可珧琢却对他发号施令,惹得柳春俞不满,却又不敢正面违抗。
苏杳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终究是趴在珧琢颈窝处放声大哭出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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