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音知道珧琢说的是谁:“还没,她如今舌头被拔了,四肢近废,爬都爬不起来,还时时刻刻被人看着,寻死觅活都费劲儿。”
“名还挺硬。”
珧琢往外瞟了两眼,这雪近几日倒是小了,冬雪也逐渐有了消融迹象,化雪的日子,总归是比下雪还冷的。
“这天儿是越来越冷了,也不知城南那些乞丐有没有过一个好年?”
如此隐晦之意,可娴音结合前言后语,即刻懂了珧琢之意,却也难免打了个寒颤。
珧琢狠心,但凡扰了他不快之人,不,应当是但凡招惹了苏杳,皆是没什么好下场。
睚眦必报,歹毒恶劣,才是珧琢的本性。
聂晚霜,散布了那些流言,苏杳这两日食不下咽,虽未拿珧琢撒气,但二人之间,总归是不似前几日亲昵了。
苏杳胃口也差了。
这对唯苏杳是从的珧琢来说,他的夫人食不下咽,兴致恹恹,那是决顶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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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聂怀秋一派的势力虽有所收敛,但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聂怀秋身陷险境,只是每每有人进言给聂怀秋求情时,皇帝总是会大发雷霆。
早朝后,珧琢便被一人拦下了去路——齐墨洄。
即便相处多日,珧琢对齐墨洄仍是难以做到心平气和,杀意在晦眸中暗自交锋。
“傅国师,有事?”
二人虽在隐蔽之处,可仍是有人投注目光。
齐墨洄眼底也迸射出浓浓深沉的笑:“珧琢,我还当真是低估了你,竟敢给聂晚霜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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