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着周母昨天的话,温尧一晚上没睡好,梦里一直梦见周淮景。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都有点烦躁。
她这会儿是真的确定了,她就是还喜欢周淮景。
四年了,都没忘了那只狗!
温尧让任西楼帮忙查了一下周淮景今天在哪儿,她准备去堵他。
她这个人行事,一向干脆果决,不喜欢拖泥带水。
如果有误会,那就把事情说清楚。
如果没有,那就一刀两断,谁也不再理会谁。
任西楼给温尧发了地址,还揶揄了几句,
“不是吧,还旧情难忘呢?咱们星河有这么多优秀的单身男士你不考虑一下吗?”
这不比周淮景好多了?
温尧没搭理任西楼。
而后,任西楼又是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表示抗议,
“竟然不回我消息,过河拆桥,你有没有礼貌啊!”
温尧抽口给他回了句话,
“你的佛像还要吗?”
这话过后,任西楼噤了声。
“当然要,麻烦帮我交给陆今安,麻烦他帮我空运回来。”
对于星河的人力物力资源,任西楼从来不知道节省二字怎么写,一向是骄奢淫逸。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
‘我都已经赚了这么多钱了,多花点怎么了,这是促进经济消费和钱币流通,联合国都改感谢我这一伟大的壮举。’
这句话过后,姜祁给了他一个白眼。
温尧对此并不发表意见。
临近年末,晚会不少。
而今天晚上,周淮景就是要去参加一个晚会。
温尧找陆今安要了一张请帖。
陆今安听罢说刚巧,他今晚也要去,正好待会儿带她一起。
反正,温尧是他的学生,带着自己的学生参加晚宴,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
温尧听完觉得也行,而后便是从衣柜里拿了一件黑色的晚礼服裙穿上,稍稍化了点妆,涂了口红,而后又是套上了一件羊绒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