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月,”余奥是在警告了,“我对你的自制力有限。”
经她这么一闹腾,车身免不了晃晃悠悠,但凡有过路的人投来一瞥,免不了误会。车窗上虽然贴了车膜,从外面连里面的人影都看不到,但不包括前挡风玻璃。但凡有多事的人绕到车头,透过前挡风玻璃看一看,他和姜半月的所作所为会被人尽收眼底。
他是无所谓的。
但他要保护姜半月的隐私。
“我……”姜半月僵住,“我信。”
不是信他说的话。
是信切身感受。
姜半月能切身感受到余奥要毫无自制力可言了。
“你缓缓……”姜半月小心翼翼地要从余奥的身上下去。
可今天,她的宿命就是只许往前进,不许后退。
余奥箍住她:“让我抱会儿。”
“你越抱不是越……越那个吗?”姜半月操心。
余奥埋首在姜半月的颈窝:“你别管。”
“我是为你好,”姜半月是有发言权的,“你看你看,更那个了。”
余奥用干涩的唇含了姜半月的耳垂,嗓音都哑了:“闭嘴。”
姜半月痒得缩了脖子:“我跟你说话,还能帮你转移转移注意力。”
“不能。”余奥封住姜半月的嘴。
不知道亲了多久。
即便余奥还了姜半月自由,姜半月也软绵绵得爬下不去了,甚至连话都懒得说了,像个挂件似的,一双小手扒在余奥的肩头。他们谁都没说错。她说他这样抱着、亲着,缓不过来,会越来越“那个”,没说错。从始至终她都能切身感受到他的难耐,是布料挡不住的硬和烫。他让她别操心,也没说错。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这里对她更进一步。
“还有遗憾吗?”余奥问姜半月。
姜半月没说话。
她知道余奥在想什么。
在她这里吃了太多次亏,余奥是一只惊弓之鸟。
假设她在接吻时想过一遍以后还是会分开的情景,余奥大概会想上一千遍、一万遍。
他问她还有遗憾吗?
她没有了。
但她这么说的话,他十有八九会以为她又要潇潇洒洒地离开他了。
姜半月的默默无言,对余奥而言也并不是一个好的信号。除了亲她,他别无他法。“我说你……”姜半月才缓上一口气,总不能这么快又化掉,左躲右闪,“你这架势不是要亲三天三夜吧?你是要亲到世界末日吧?”
“不用,”余奥也不讲理了,“亲到我烦了,腻了为止。”
请问这和亲到世界末日有什么差别?
“我们谈谈。”姜半月能躲闪的空间太有限了,为了说话,只能仰了头,让余奥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却也好不到哪去,为数不多的力气像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