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腿一软,松口了。
“要不。。。。。。?”
正准备说什么,就见眼前的男人看都不看他,又转过头去。
医生一口气就憋在喉咙眼。
傅修宴确实顾不上他。
因为苏时叫他了。
“阿宴。。。。。。”苏时的声音里都是嘶哑,嘴唇有些发干,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心里忽然有些委屈。
这是苏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就连上次落崖也不过是有些想他而已。
但这次苏时委屈了。
傅修宴多了解苏时啊?
他当然听出来少年的委屈,这下男人更心疼了。
声音轻柔的问,似乎大一点都要吓到少年。
“是不是很疼?”
苏时委屈巴巴的点点头,“疼!”
但是刚刚医生的话他也听到了,知道自己不能用止痛药。
心里叹了口气。
“阿宴,我需要一包银针。”
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苏时脑袋疼的发昏了。
傅修宴赶紧给耗子使个眼色。
耗子拉着医生走了。
他得赶紧给他们时哥找银针去。
再说了,现成的医生在这,不用白不用。
病房里很快安静下来。
苏时看着一脸憔悴的傅修宴,问:“多会来的?”
“昨天。”
傅修宴紧紧握着少年的手,“你吓死我了。”
“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苏时心疼的看向傅修宴,“怎么感觉你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傅修宴轻柔的碰了碰苏时的脸。
“没事,倒是你瘦了好多。”
苏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傅修宴见此起身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