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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幽灵密封回忆处 上（第2页）

落熙：“嗯。”他放下手里的面包，离开床，转身进了阳台，拿了把拖把。宿舍其他人都坐在床上，有一个人看了门口一眼：“王泽洋，你又被抓了？”

“对呀，笑太大声了，被阿姨发现了。”他接过落熙给的拖把，“谢了，我拖完就还回来。”

学校栽花种树多，夏日里茂盛，蚊虫引得人心烦。有一个人晃了晃手里的花露水，嘴角咧得很开：“落熙！接着！”

“等等！先别扔！”落熙站在门边，看着突然空投的玻璃瓶，绿色的液体在瓶内晃着。但那人准头不好，直接空投至桌角边缘。【啪啦——】玻璃片四处洒落，绿色的液体摊开来，顿时香味四溢，落熙的手顿在半空。

秦攘从阳台门后探出头，看着地上的花露水——沉默，伸出手拿了扫帚和簸箕。落熙捂着鼻子打开门，想让室内通会风。

待玻璃块被清理完，留下一块绿渍，还有齁香。门外，那位被罚的怨种刚好拖完地回来，见地上一滩绿色的液体：“诶？你们什么东西倒了？来！我搬你们拖掉！”

落熙眼一瞪，伸手一拽，但没把这位怨种拉住，拖把直接在绿液上驰骋出一段距离，绿色的液体向干净地带渐出一段距离。

“……”手里拿抹布的人沉默了。沾满绿液的拖把被提起：“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你们倒掉了啥啊？我感冒了，鼻子不太好使……但感觉有点冲。”

“花露水。”一个声音从王泽洋身后传来，来人刚开完会内宿会：“同学，你是不久前来借拖把的吗？”

王泽洋：“嗯，是的。”

林寥朝：“是这样的，其实我们宿舍被误发两把拖把，刚开完会，你应该是把拖把弄坏了才被罚的吧？”

王泽洋听到后一句，不好意思挠挠头：“是……”

林寥朝笑了笑：“这一把你们宿舍就拿去用吧，花露水挥发很快，拖把洗干净后还是可以用的。”

“不太好吧……”其实他们宿舍已经准备自己买一把了。“没事，可以拿走，本来我们有一把就是准备拿去上交的，明天内宿检查，教官会清点内宿用品。”林寥朝说。他不紧不慢的语气，加上自身的好学生气势，很容易让人产生信赖感。

“……那，谢谢啊。”王泽洋看了看拖把，嘴角牵了牵，他把地上的花露水拖干，出门前回头看了两眼：“那我拿走啦？”

“嗯。”林寥朝目送王泽洋离开，回头，皱起眉头：“夏志行，你怎么把花露水打翻了？”

秦攘继续刷牙，落熙爬回床上，试着远离花露水味的毒害。宿舍的熄灯铃响了……教官在走廊巡夜，沉重的木板门被迫关上。忍了一会儿，落熙翻身下床，走到阳台，秦攘和夏志行也跟着出来。

一会儿——林寥朝也下了床。

夏志行努力呼吸：“你们说，散味要多久……”

落熙：“至少得一小时。”他的床离“案发场地”最远，但宿舍就那么点大，还是受不住。

四个人站在阳台吹风。

花露水的气味溢出阳台，隔着距离，味道不重，也熏走了蚊虫。

——

落熙被花团叫醒，他转头看了眼隔壁床，空的，床单上只有几处皱褶证明人来过，还有隐隐约约的柠檬香。

花团给落熙递了一张新的隔离膜：【赶紧嗒！我们得立即前往南区，走啦走啦！】落熙：“好。”

崇墉百雉，隔的是两个极端，城外一片枯凉……荒芜地带上的机械门冰冷地转动着，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