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幕说着就放出一张图,这张图中,穿着汉家皇袍的小人坐在位置上,身边一个长长的阶梯。然后仙幕噌地把照片放大,在小人上头的阶梯上,一个衣着皇后服饰女人一脸傲气坐在上首。再放大,一个身着太后服饰的女人在笑看着屏幕。再放大照片,另一个着长公主服饰的女人出现,到最后就是一个面色庄严的老者。而在这些人的身边皆围绕着一群官员。众人再去看一开始出现的小人,无一例外他们多站在穿着汉朝皇袍小人的上方。没有猜错这个小人就是汉武帝,而上首的人一个个上去就是陈皇后,王太后,馆陶皇后,窦太后。此时的汉武帝处于这个阶梯的最低层,比起上方这些人的热闹喧嚣,汉武帝的身边只能说……冷漠凄清又寂静。百官思衬:真不愧是家庭弟位,可不就是‘弟弟’吗?汉武帝看到仙幕把他当时的困境摆出来想掩面,但觉得也不是什么丢脸之事,反正他当时确实解决了这个困境。官员们可能知道汉武帝的困境,但汉武帝治下的百姓们却不知道原来他们头上的皇帝在初时也面临着这么大的困境啊。百姓们口中边吃着零嘴儿一边惊讶得嘴巴张大:“这当皇帝真难,你看这小皇帝头上压着那么多大山,仙幕方才说家庭‘弟’位,我看啊,我弟的地位在家中都比这皇帝来得高。”【汉武帝掌握国家权利时还只是个羽翼未丰的小皇帝,此时的大汉河山看似和谐,他的爷爷汉文帝和老父亲汉景帝手持‘道家’无为而治的学说带来着名的文景之治。道家无为是真的适合开国初的汉朝,受到历代文人称颂,但也有诸多隐患,不适合建国六十多年后的汉武帝。中央弱而豪强富,物价混乱,游侠盛行,中央是真不行。汉武帝的头上还压着奶奶窦漪房,老妈王志,岳母馆陶三座大山和一堆他们家的关系户,再加上跟随汉高祖打天下的功臣贵族化,朝堂中个个显赫,每个都有后台。试问刘彻敢动吗?刘彻不敢动。但刘彻不能不动。因为别忘了他们和秦朝最不一样的就是北边还存在着一直对他们虎视眈眈的最大的boss——匈奴。这时候的匈奴战斗力可是秦朝时期的100版本,汉朝?打不过打不过,没见他们的高祖都被困在白登山七天七夜差点儿嗝屁嘛?他们当时只能去追求和平找平衡点。平衡点的方法屈辱但很有效这个100版本的匈奴非常好安抚,就是有点费公主和费仓库——当时的汉朝人想了一个迫不得已的方法,就是每年或者每隔几年固定时间往匈奴送老婆,送老婆顺带送一箩筐的嫁妆,试图当匈奴的岳父,让匈奴跪下来叫爸爸,面子也有了。】【当时的这个政策算是良计,能够让风雨漂泊的汉朝有喘息的余地。就是他们没想到匈奴这个狗儿子是真的狗,公主和钱根本满足不了他们长久的需求。他们这个游牧民族,祖传缺德基因,整天不干人事,闲的蛋疼就来中原打秋风讨公主,让‘休养生息’的汉朝年复一年的往匈奴送公主,送钱。还会瞅准时机就来中原骚扰边境,让边境百姓体会什么叫做十室九空,生不如死。呵,什么中原大国,什么物阜民丰,钱多到绳断,粮多到爆仓,不过是匈奴的储备粮罢了,还是会送老婆,自己生产来粮食的粮仓,堪称完美。】【当时这个和亲政策的拥护者就是那群关系户的官三四代们最有拥护,毕竟用几个公主和一些不属于他们的钱来换取和平,多香啊。这也是汉武帝干掉他们的原因。但让博主记忆深刻的是,都到汉武帝中期了,中原都跪下六十多年了,卫青都冒头了,朝中竟然还有一堆如同拥有白登后遗症把怕匈奴刻进dna的求和派?甚至民间也对朝廷派人打匈奴很不解:汉朝建国六十多年也没见匈奴兵临城下,占领大汉,给他们送点钱送点老婆怎么了?不就费钱费女人费边境的百姓吗?他们在中原腹地生活的好好的关他们屁事?于是继朝中反对攻打匈奴的声音中加入了百姓的声音,在后世被称颂的汉武帝在当时可是背负着穷兵黩武,好大喜功的骂名,甚至在整个封建历史中也一直拥有着这个骂名。所以汉高祖,吕雉,汉文帝,汉景帝这几任执政者的苦心经营,积蓄国力就是为了能够让匈奴的粮仓更加丰富,送更多的公主过去?就是想让中原大地战战兢兢时刻等待匈奴南下侵袭举起的屠刀?】仙幕这个说法让建章宫上的人尴尬一小笑,特别在今岁准备上奏说让汉武帝休战续用和亲之法的主父偃和严安尤甚。他们虽然比求和派好点,但也是拥有白登后遗症把怕匈奴刻进dna的人之一他们捏着袖中一直未上呈的褶子不敢动,他们真错了?————————嗷嗷嗷,明天就放假了,可以好好干倒匈奴了!冲!p1祂带着可以不罪在当代的法子走来了?【不过有人曾说过:自古以来,我们华夏大地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他们是中国人的脊梁1!当然也有那种对敌人卑躬屈膝的人。也有些人可能不是卑躬屈膝,是想折中而求之,他们可能出发点是不想百姓流血,但还是想说一句:武力不行就智斗,面对敌人的侵扰我们就应该同北风刮落叶一样杀得它片甲不留!淦就完事儿了!在国力允许的情况下还有求和派,什么玩意儿?】仙幕一连串的声音在建章宫回响,震耳欲聋,让人体会了一把子什么叫做来自良心的问候其中以主父偃与严安的面色最为复杂,因为他们很清楚这确实是汉朝初期甚至也是现在面临的困境,倾举国之力灭杀匈奴还是继续‘和亲’?又或者折中而求之,匈奴可打,但求稳适力打?无疑,主父偃,严安,乃至早已被贬去边境的韩安国,汲黯等臣子都是第三种想法:匈奴可打,但应当适力。严安沉默半响终还是拿出袖中早已准备好的奏折,面露苦笑:“臣本觉得今中国无狗吠之警,外无敌情却累于远方之备,击远方小国,非爱民之举。认为陛下远征匈奴乃不恤百姓,滥用民力,透支国力,穷兵黩武之过。但观仙幕所言,竟是臣之不是2”张汤这种主战派听到仙幕这一连串得激昂话语早已双眼发红血气上头,看到严安手中的奏折他嗤笑道:“覆巢之下无完卵,性命放在别人手里,比任人宰割的牛羊更不如!”他们主张杀匈奴就是要彻底让匈奴不敢再随意入中原劫掠,好好的中原怎么能够成为匈奴的后花园!中原人不能够跪一辈子!张汤的话严安如何不懂,可穷兵黩武在他看来是真的不可行,他看向半空的仙幕,他还是想要上奏求和……严安:“陛下,秦祸北构于胡,南挂于越,以至秦亡。如今我大汉更应该吸取秦朝教训,穷兵黩武确实不可行,仙幕言您在位四十多年皆出战匈奴,国力损耗确实巨大。‘和亲’之法确实甚是有效,吾等何不再延续和亲之法?”道理他都懂,但并不妨碍他还是觉得折中而求之才是最好的选择。他其实早在听闻陛下北伐匈奴,南灭南越,东征朝鲜,西开西域的‘宏伟’战绩时就想说了。兵休而复起,近者愁苦,远者惊骇,四十年的持久战国力吃不消,百姓直接从文景之治的安堵乐业变为民生凋零,百姓苦不堪言。“前期的甘心快意以致后期还需卫家子侄为您收拾残局,可见当时的国力,民生惨况。今天下锻甲摩剑,矫箭控弦,转输军粮,未见休时,此天下所共忧也3,为何要把希望全权寄托于卫家人身上?为何要让汉朝面临国祚减半之胁才收手?”主父偃也不希望刘彻大举兴兵,他和严安听了仙幕很久,仙幕说的确实有道理,但他们已经收复河套地区,何必再兴兵祸?匈奴是无法灭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