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赶忙赔笑哄道:“……是,是妹妹失言了,惹了齐妃姐姐不快,妹妹见识浅薄,还望齐妃姐姐莫要跟妹妹一般计较”。
齐妃心不在焉的应了声,接下来在皇后跟安陵容各怀鬼胎的双向夹击中。
齐妃带着一串红玉珠子捉急忙慌的离开了。
被三人团远程狙击的知鸢,在下了轿后花盆底踩得有点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为猛烈,一肚子的绿色火气不断蹭蹭蹭往上冒。
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是为什么。
尤其在进了门看见某个男人悠哉悠哉拨弄棋盘后,刷的一下冲过去,狠狠一屁股坐到一边,动静很大。
“……”,墨玄一头雾水。
“怎么了?”。
“没怎么”,明显语气有些冷。
男人轻笑了声,“不开心?谁惹你生气了?”。
知鸢阴阳怪气,“谁能招惹我啊,我没生气”。
墨玄挑眉?
看来是真气大了。
“说说看,我帮你打回去”。
“我说了,没人招惹我?我没生气!”,知鸢拔高音量强调。
随即又立马扭头看向他,“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我就是不开心?或者说你做了什么事?怕被我发现了不开心?心虚了?”。
墨玄:“……”,看出来是真不对劲了,而且好像还跟他有关系。
“没有就没有吧”,他起身靠近,试图想要挨着她。
知鸢用力别开眼睛,根本不看他,声声控诉:“哼!果然是不用心的,随便问两句就算了”。
“……就知道不是个好的,几十岁的老古董了还跟小姑娘玩什么角色扮演,以前怎么没瞧出某些人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人,果然海水不可斗量,衣冠不过尔尔,表面斯文败类,实际上油腻大叔一枚”。
墨玄:“……”,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直接不敢出声。
过了会儿,支摘窗被风吹得嘎吱一声,知鸢推开他起身,哒哒走出两步后又猛的停下,“我重审一遍,我没生气!”。
“……”,好的,知道了。
待到知鸢没了影,墨玄才将跟着去的宫人叫进来问话。
琉璃大概率猜到了什么,很快就把在景仁宫的来关于他以前的风流韵事复述了一遍。
很仔细,一字不落,甚至齐妃的语气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墨玄好一阵沉默,然后摆摆手示意她们都下去。
这要怎么解释?
好像还真没法推脱。
这难道就是拥有这具身体迟来的报应吗?
晚上的两人,水灵灵的分了枕头睡,知鸢裹着小被子靠墙边,一副不想跟他同流合污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