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权点头,又看向韩镇岳:“韩将军,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
我建议接下来几天,除了必要的治疗,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他说这话时,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门口那群人。
三叔公立刻会意,转身对众人说:“都听到了?镇岳刚醒,需要静养!
都散了吧!有什么事情,过几天再说!”
陈将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着床上已经苏醒的韩镇岳,又看了看神色平静的江权,最终什么也没说,带着人默默离开了。
等其他人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江权、何军、韩家兄弟和阿明。
韩镇岳靠在床头,缓了一会儿,忽然问江权:“江医生……你刚才给我治疗时,我好像……感觉到一股很熟悉的气息。”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那股气息……和当年我在哀牢山遇到的那个‘东西’,很像。”
江权心中一动。
看来韩镇岳虽然昏迷,但意识深处,一直记得当年的遭遇。
“韩将军,”
江权直视他的眼睛,“关于哀牢山,关于你当年遇到的东西……等你好一些,我想和你详细谈谈。”
他顿了顿,补充道:“因为我的一个朋友,也和你一样,被那东西所伤。
而且……我们这次进山,发现了一些事情。”
韩镇岳眼神一凝,缓缓点头:“好。”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大将军府灯火通明,但气氛已经完全不同。
那个躺在床上两年的病人,醒了。
而带来这一切的年轻医生,此刻正站在窗边,望着南国首都的夜景,眼神深邃。
韩镇岳醒来的消息,像一阵飓风般席卷了整个南国首都。
“你说什么?韩镇岳那个植物人醒了?”
“该死的,什么时候不醒偏偏这时候,真是碍事!”
“听说是被大夏一名叫做江权的医生救活的!”
“他妈的,现在正是政变的关键时期,绝对不能让韩镇岳恢复过来!”
“没错,哪个叫做江权的误了我们的大事,我看得先想办法处理掉他才是!”
“有道理,听说韩镇岳还没有完全好,需要江权调理一段时间,如果能除掉这个江权,韩镇岳还是跟死人一样!”
“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