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ps:连鹊托梦、做人和做鬼性格会稍微有差距,但不会很大,不是切片文嗷。
&esp;&esp;三两银子
&esp;&esp;他话音未落,清隽书生的耳根处红晕到了脸颊处,仿佛是被戳中心思,动作一滞。
&esp;&esp;问荇觉得有趣,眼底带笑刚要问下去,柳连鹊低低“嗯”声,算是默认问荇的猜想,央他别继续逼问。
&esp;&esp;应完他似是觉得不好意思,又补了句:“也不是非常怕。”
&esp;&esp;可惜有些欲盖弥彰。
&esp;&esp;问荇和夫郎相处的时间很短,他对柳连鹊的了解,几乎都是从其他人那里获得的。
&esp;&esp;克己复礼,温和但有点年少老成,相当有才气,英年早逝前,最大的遗憾是作为哥儿不能科举。
&esp;&esp;而且长得好看。
&esp;&esp;这些形容都是很缥缈的东西,如今梦里这个有血有肉的夫郎有些害羞,反倒让他觉得真实得可怕。
&esp;&esp;就好像…柳连鹊还没有死一样。
&esp;&esp;“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esp;&esp;青衫公子有些不习惯问荇探究的目光,抿了抿嘴,以为问荇忧心别的:“家里的事情都是你做主,我不是要干涉你。”
&esp;&esp;这是默认了问荇赘婿的身份,让他把持家里的内务不过多质询。却也没有因为他的出身,对他颐指气使。
&esp;&esp;这是什么修来的福气。
&esp;&esp;“我没有这个意思。”
&esp;&esp;问荇回过神,面露温柔:“只是想到些其他事情,有些头疼。”
&esp;&esp;梦里的柳连鹊对他很好,他也没必要在做梦的时候遮遮掩掩。
&esp;&esp;“何事?”柳连鹊放下书卷。
&esp;&esp;“最近家里有些入不敷出。”
&esp;&esp;他言简意赅,含糊说明了如今情况。
&esp;&esp;其实入不敷出说得轻巧了,现在家里根本是没收入。
&esp;&esp;十亩地里八亩鬼田,宅子阴气森森,没有铺子傍身,也没有人脉,柳家问家都指望不上,简直是地狱开局。
&esp;&esp;柳夫人给了不少银子,可坐吃山空并非长久之计。更何况他经过这几天兵荒马乱,愈发觉得这些银票有诈,也不敢乱用。
&esp;&esp;毕竟待赘婿一直不好的柳家,为什么莫名其妙要在给钱上面大方呢?
&esp;&esp;问荇谨慎惯了,这好歹是柳连鹊的生母,也不好在他面前说什么小话。
&esp;&esp;“原来如此。”柳连鹊若有所思,沉吟了会。
&esp;&esp;“你辛苦了。”
&esp;&esp;“不辛苦。”问荇笑了笑,“这些事夫郎不用操心,你只要好好休息。”
&esp;&esp;他还没山穷水尽到靠鬼夫郎的地步,自有办法活下去,有些苦也就在梦里顺便提一嘴而已,梦醒后除了他,谁也不必知道。
&esp;&esp;柳连鹊目光干净清澈,因为刚刚想事情太专注,以至于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