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用妄想现在有人会来帮你。”
李丰年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根根松开,而那老妪也摔在地上,重新开始念起了故事。
“好了,就这样站着。”
舒望彩后退几步,满意地打量着李丰年的模样。
“就该这样嘛,之前那个小矮子气死人了,还是你这样听话的比较好玩。”
她又按下挂钟的开关,说道:“来,叫我一声主人,叫的好听,说不定我还能奖励你帮我舔鞋子的机会哦。”
说完,她便满心期待地等着李丰年失态下跪,无地自容的模样。
可是几个呼吸时间过去,李丰年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怎么回事?”
舒望彩有些迷惑地看向自己手中的挂表,然后又一次按下开关,说道:“快点,照我说的做,你——”
“聒噪,别念了。”
李丰年突然抬手握拳,用手背狠狠抽在老妪的脸上,直接将她的整个脑袋敲得爆开来,念故事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乌黑的黏液喷洒一地,还有不少沾上了舒望彩的裙子和惊愕的脸庞。
“你刚才说,让我叫你什么?”
面对李丰年那双阴沉到极点的眸子,舒望彩伸手沾下一抹液体,浓浓的不可置信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不,不可能,你怎么,没有受到挂钟的影响?”
“挂钟?”
李丰年瞥了她手里的怀表一眼,突然扯起嘴角,展露出一个无比核善的表情。
“「永不停歇的挂钟」,你这件拟态武装的原型幻想体的规则,就是与他人进行精神力的比拼,精神力达不到阈值的人,一旦听到钟摆的声音就会陷入催眠状态。”
“我猜,你手里的怀表也一样是靠比拼精神力来发挥作用吧?”
舒望彩顿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