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通过贬低他人的言语来为自己打气。
邝埜也没再跟他废话。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王山这小子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必须得用点手段才能让他彻底认清楚现状。
要不然总是活在幻想之中。
“小子,摁住了,别让咱们王大人费力。”
邝埜便开始拿着水瓢缓缓的向下浇去。
水流很缓,但又连绵不绝。
这也是虞大临走之前告诉他的小秘诀。
水不宜倒得太快。
那样一个憋气便能挺过去。
一定要让水像是永远流不完一般,给不了犯人换气的时间。
也给不了他们希望。
“王大人,本官这清面的手法还是可以的吧,咱要是舒服就称赞两声。”
“呜呜……呜……”
一瓢水浇完,邝埜正准备浇第二瓢。
就见王山双手猛猛的拍着椅子。
拍的瓮蓊作响。
像是悲鸣一般。
邝埜哑然一笑。
他摆了摆手,示意刑部的那位官吏可以松开手了。
刑部官吏赶忙松开了双手。
王山这才得以活动,扭动了好一会才把脸上的毛巾甩掉。
摔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我招!我全招!”
王山像是只斗败的公鸡,已经没了之前的骨气。
“王大人,早知道现在,何必非要遭这个罪呢?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早点说出点,你也能轻松点,我也能轻松点。
对大家都好。”
王山显然被邝埜的这一番冷嘲热讽整的不痛快,说话还是呛人的很。
“别放屁了,想问什么便问!”
邝埜也没再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