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只有三十年阳寿?!”
两人听了张明光的话,心情都变得很沉重,张怀虚看似平静,眼中却有痛苦之色,他的孩子还这样年轻,本该前途光明的。
在他看来,如果没有赵氏这次的事,张明光十年内就能突破炼气境。
而今却是全都毁了!
张明光对此倒是并不在意,将话题引回邪祟身上。
“伯父仲父还有二哥的死,恐怕都与邪祟有关。”
“咱们家族在祖父传下玄法前,一直是凡俗家族,为何过去的山庄内会有祀神阵法的痕迹?”
“究竟是谁在我们家中祭祀过邪神?”
他连续说出了几个疑点。
张承寅眉头紧皱,许多事他今天是第一次听说,整个谈话过程除非问到自己,其余时间都是听两位长辈在说。
张怀虚摆了摆手,默然说道:
“还记得玄山君来的那次吗,我请了两位观风使前来,目的就是探究此事。”
“两位大人都施展了神瞳秘术,依然没有结果。”
张怀虚沉思片刻,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忽然,他神情略显怪异,喃喃道:
“细细想来,当时的确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哪里不对劲?”
张明光连忙追问起来。
他当时跟大哥在外等候,并未随同一块进入祠堂。
张怀虚细细描述了当时三人进入祖祠后的场景,很快就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是玄山君的态度!”
张怀虚越想心中越是肯定,眼中充满了光芒。
“他本是黑虎成妖,又机缘巧合得到了玄岭山上的神灵权柄,自身修为境界高深,手下还有诸多巡山妖神,在黎阳一带可谓是‘土皇帝’。”
“或许会敬畏仙门观风使,可对我们这样连炼气境都没有小族,犯不着前倨后恭,我当时心系祖祠,忽略了其中的细节,这个玄山君必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最后才匆匆离开的。”
张明光听后也在心中推测,不多时便得出了结果。
“要么它在祖祠中看到了邪祟,让它心惊不定,故而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