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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

薄初霁的心上一片柔软，他起身走到沈纪言的面前，小心地用手托起他的脸。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沈纪言还是不相信。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意思？万一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呢？”

薄初霁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心生退意，他知道，沈纪言只是想让他亲口说出来。

“五年前，薄氏正步入正轨，在那之前，多亏了沈叔叔和纪阿姨，我父亲母亲还有大哥，才能安稳地出国养伤避祸。”

说到这里，薄初霁觉得心里有一块还是揪着，似是在叫嚣着阻止他，质问他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沈家对我来说，恩重如山，你对我来说，是上天的恩赐。”

“我知道那天你在。”

薄初霁的这句话让沈纪言抬起了头。

虽然薄初霁没有明说，但他知道薄初霁在说的是哪一天。

眼前人的眉心微微皱起，眼神里满是被戳穿真面目的窘迫和不堪。

“所以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偏执，懦弱，还偏偏最要面子，尤其是那一年的祸事，让我更不想让外面的那些人知道我曾经那不堪的一切。”

“而我最不想让你知道我的这些……卑劣不堪的真实，所以我想让我自己在你心中，永远是那副最好的模样。”

“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又要来见我？”

沈纪言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即使如今的他，几乎被笼罩在薄初霁的身影之下。

薄初霁苦笑，“小没良心的，你忘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了吗？”

“那天？”

沈纪言眼里满是疑惑，薄初霁在说什么？

见他一副果然已经忘记的模样，薄初霁虽然有些失落，但眼里却闪过一分异样的光。

他往前走了一步，此时的他们身躯几乎要贴在一起。

一呼一吸之间，近在咫尺。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纪言的脸上，“那天……你亲了我，把我按在床上不让我走……还问我……为什么不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