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机放在胸口,闭上眼,假装是她在耳边说话。
铃声里女孩子的声音格外甜美,他每听一遍,就想起她羞红脸为他录制铃声时的模样。
清纯温婉,漂亮得不像话。
世界上最好的温欢。
他一个人的小结巴。
五天而已,男子汉大丈夫,不能矫情。
他有耐心等她回来。
另一边。
谢恺一只手摁着通话键,另一只手拍着薛早的后背。
应接不暇,焦头烂额。
一下子没看住,酒瓶就见底了。
不是啤酒,不是红酒,而是高度酒。
谢恺内心感慨,她一个小女孩,怎么这么能喝?
能喝也就算了,怎么一喝完还耍酒疯呢?
平时看着挺安静,喝了酒就大变样。
薛早醉酒嚎哭的声音再次响起。
吧台其他人纷纷走开。
谢恺没办法,只能捂住薛早的嘴,问:“你哭什么啊,有什么好哭的?不是你让我带你来酒吧玩的吗?”
薛早:“我让你带你就带啊,那你怎么不带我去吃屎?”
谢恺脑壳痛,只好往外抛话:“别哭,只要你不哭,想做什么,谢哥哥都得带你去,带你吃屎也行。”
薛早一双泪眼汪汪露在外面,仿佛在问:“真的吗?”
谢恺缓缓拿开手:“不准再哭了啊,吓死个人。”
薛早歪着脑袋贴过去,一脸醉醺醺,眼角晕红,打个嗝。
她悄悄说:“我好难过。”
谢恺:“为什么?”
薛早嘘声:“我想欢欢了。”
谢恺沉思:“哥懂了。”
半个小时后。
谢恺左手持续性摁通话键,右手扶着薛早,两个人站在淮市最大的女同酒吧外。
谢恺:“早早,喜欢什么样的,跟谢哥说一声,哥给你砸钱追。”
薛早盯着谢恺看。
谢恺笑眯眯。
薛早胃里翻天倒海,谢恺没躲开,被她吐了一身。
薛早擦了嘴角,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谢恺你神经病啊!”
谢恺还没来及回应,转头看见谁从酒吧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