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给他铺路,以后他走哪条路都无所谓,但必须有这样一个过程。”
赵老爷子掰开茶饼,啧一声:“说白了,还不是父债子偿。”
齐老爷子板起脸:“喝茶。”
年三十下午,齐照买了年货送给陆家兄妹,顺便去陆家接温欢。
一进门,就看到地上一堆喜庆年货。
“谢恺送来的?”
陆哲之接过齐照的礼盒年货:“是。你在这等等,我上楼喊温欢。”
和温欢一起下楼的,还有薛早。
薛早备了红包,温欢一个,齐照一个。
“祝你除夕快乐,新年大顺。”
齐照晃晃手里的红包:“薛早,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拿小孩子的红包搪塞我。”
“你不就是小孩子吗?”
“那欢妹妹的红包为什么那么大?”简直是超大size红包,连他都找不出这么大的,不像外面买的,像自制的。
薛早冷漠脸:“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齐照努努嘴,从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薛早和陆哲之:“恭喜发财。”
兄妹俩没有客气。
离开之前,齐照接了陆哲之的新年礼物。
是一副法拉利豪华国际象棋套装。
齐照打量礼物:“我不会下这个。”
陆哲之看向旁边的温欢,语气淡然:“她会,可以让她教你。”
最不喜欢的智力游戏和喜欢的人碰撞,再枯燥也变得有趣起来。
齐照立马寻求温欢的回应。
不出意料,她含笑答应。
女孩子温温软软地轻戳他低下来的脸蛋:“我教你。”
齐照张嘴就是:“温老师。”
“再喊一声。”
“温老师。”
轮到她摸他脑袋,既羞涩又大胆,说:“齐同学,要好好听老师的话哦。”
齐照笑成一朵花:“好勒。”
两个人坐上机车扬长而去。
陆家兄妹迟迟未动,站在马路边看。
直至温欢的身影消失视野,兄妹俩对视一眼。
薛早:“哥哥,欢欢邀请我们一起过年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答应?”
陆哲之往回走,宽松毛衣,黑发软绵,眼镜后的眸子冷峻漠然:“她只是在说客气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