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
花满楼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乔峰也忍俊不禁。
陆小凤从不对女孩发火,虽然千岁忧说中了他的心事,但他不会恼羞成怒。他只是十分无奈地跟花满楼说道:“花满楼,你变了。我曾以为在我的朋友当中,唯一不会取笑我的人,就只有你了。”
花满楼闻言,脸上的笑意更为明显,“可岁忧说的并没有错,你也没有否认,不是吗?”
陆小凤无言以对,只好抱酒狂喝。
乔峰跳下窗台,看向身旁的少女,“怎么过来了?木姑娘不在?”
她最近不是都很喜欢黏着那个叫木月的女子玩吗?有好吃好玩的都不忘木月,每天带着小洪七和小神雕去找木月,比晨昏定省还准时。
千岁忧哦了一声,笑盈盈地跟乔峰说道:“木月姐姐跟薛冰走了,她说时间仓促,不能亲自向你和芦舵主辞行,让我跟你说一声。”
乔峰微微颔首,又问千岁忧:“你的内伤如今怎样了?”
千岁忧跳上刚才男人坐着的窗台坐着,悬在空中的脚调皮地一荡一荡的。她听到男人的话,笑嘻嘻地将手伸出去,“想知道我的内伤怎样还不容易吗?你来摸一下就知道了。”
陆小凤:“……”
花满楼:“……”
乔峰有些头疼地掐了掐眉心,但还是将手搭上了少女伸出来的手腕上,摸她的脉象。
这一摸,不由得诧异抬眼,看向少女。先前一个月的时间调养,她的内伤不过才好了三成。如今才十来天的时间,她的内伤已经好了七八成。
少女眉眼弯弯,冲他笑得灿烂。
乔峰不动声色地将手收了回去,笑道:“好的比我想象中要快些。”
“我也觉得最近好多了呢。乔峰,我听芦舵主说有红鞋子的人昨晚去割了佃户的耳朵。那些佃户说,那个女人割他们的耳朵时,说他们听了不该听的话,就该要收到惩罚,所以将他们的耳朵割了下来。那些佃户到底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啊?”
乔峰:“……”
陆小凤抱着酒壶,语气懒洋洋的,“不该听的话,就是非礼勿听过的话。既然是非礼勿听,你就别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