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亭外忽飘进的戏谑声音,男子眉眼浮现出难掩的惊喜。
“流云,你来了?”
蓦然眼前紫袂飘进,修长挺拔的身影近在眼前。
“云哥哥!”沄夜跳下软榻,小跑过去,扯住流云的衣摆,喜道,“云哥哥什么再教夜儿剑法?”
“呃……”流云抚额。当初真不该一时心软,着了某人的道。
“好了,夜儿,云哥哥跟父皇有事要谈,该日再教你,你先下去玩罢。”玄煜笑道。
“……是,父皇……”沄夜双瞳一转,笑道,“不过,云哥哥下次要教夜儿两招。”
。……这小鬼!
流云挑眉,望着某人微弯的嘴角,只得道:“好、好。”
得到满意的答案,沄夜这才随着侍女下去。
流云摇首,坐在榻沿上,无奈笑道:“好个玄沄夜,真不愧是你儿子……”
“呵呵,”玄煜伸手搂过流云精韧的腰,头搁在他肩上,轻笑道,“这个自然……”
“那可苦了我……明知道我最讨厌教小孩……”
“怎么?”玄煜内双微眯,一口咬在他右耳耳垂上,凉凉道,“阿七你就愿意教,我皇儿你就不愿,嗯?”
“阿七?哈……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孩……”流云侧过脸,轻笑道,“这种醋你也吃?”
玄煜一挑眉,不说话。
伸手拿过酒盏轻抿一口,绛红色的酒珠沿着嘴角滑落,滑过性感的锁骨,滴进衣襟里。
流云微笑望着他,等着他下一个花招。
玄煜抛开酒杯搂着流云的脖子就吻上来。醉人的醴酪融入口中,火热的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这次又是什么?”流云空出手摸进他的衣襟,戏谑道,“不会又是媚药吧?太没新意……”
“当然不止……”玄煜拉过他的手按在榻上,亲吻着他的颈项,笑道,“多加了些软骨散……”
“我的陛下,你怎么还没死心呐……”身下之人蓦然翻身,膝盖瞬间顶入他双腿之间,望着玄煜惊讶又不甘的墨瞳,笑道,“你会先服过解药,我就不能事先作准备么?这么些年,都快被你练的百毒不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