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流云脱光光的样子流霄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只是这会朦胧暧昧的,又是一番难以言说。
“流霄?”
屏风那沉悦醇厚的嗓音传来,流霄顿了下,应了一声。
忽然莞尔:“浴洗连门也不拴,若是来者另有其人,那你怎么办?”
男人从屏风后转出来,未干的水珠尚残留在锁骨上,又点点滑落下来。最重要的部位围了条浴巾,就这么赤裸着走过来。
在这里的若是祈风流,估计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可惜,这是一向淡定从容的御流霄。他只消背过手去微微掐了下指甲,就又从容淡定起来。
流云绕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头慵懒地搁在肩上,闭上眼道:“回来拉啊,那个祈风流肯放过你?”
“嗯……洗尘宴还没结束,我托辞先回来的,你不去,也忒不给人家面子了。”
流云含含糊糊地应着,薄唇轻轻蹭着他的侧颈,手指移到腰胯上,一只手拉松了束带,另一只继续向下摸去,渐渐不规矩。
手指伸进里衣,在胸口打着圈,不停的摩挲,故意绕过最敏感的两点,最后掐在腰上。
流霄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平稳的语调:“别乱来……又不在家里……嗯……”
“没事,”流云很是愉悦,舌头挑逗着他的耳垂,低低道,“叫小点声就好了……”
流霄赧然蹙眉,回头瞪他一眼,拂袖挥开他的手。
“你……像什么话!”
手臂一伸,流云急忙将人捞回来,蹭蹭亲亲:“好好,是我不像话……想你了还不成么……”
伏低求软在流霄面前果然屡试不爽,瞧,马上消气了。
流霄抓在他肩上的手放松了力道,微抬了眼皮,紧紧贴着他火热的肌肤,再没感觉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叹口气道:“别弄脏床……”
下一秒,人被摁到墙壁上。背后墙壁冰凉,胸前紧紧压着的胸膛却热情如火。
流云霸道的舌头几乎卷走了他口里所有的空气,流霄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又不由自主摸到背上,勾上肩膀。
良久才结束一个长吻,两人轻轻喘着气,又开始细细密密的浅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