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露出一个轻松的笑。
不用紧张,骆景扬安慰,他们都很好相处。
闻佳却不是怕和人打交道,她紧张是因为那些人是骆景扬的战友,是他重视的兄弟。
因为太喜欢他,才会对和他有关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小心翼翼。
知道了。她掩下不安,嘴里应道。
可是眼底的情绪却骗不了人。
骆景扬凝视着她的脸,忽然低下头,亲在她刚涂了口红的唇上。
喜欢是不自觉的亲近。
当年傅嘉树还没在感情上受挫的时候曾经这么给同寝的兄弟们传授经验,而骆景扬在十年后才真正感受到话里的真谛。
想看见她,想拥抱她,想亲吻她。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的动作更加熟练,搂着闻佳的腰,将她压在窗边深深亲吻。
别怕,我在呢。
他的额头贴着她的,轻声哄道。
闻佳被他低沉的嗓音迷得云里雾里,心里也渐渐有了一点踏实的力量。
嗯
又温存了一会儿骆景扬才把人放开。
军人的时间观念很重,但他现在却有点恋恋不舍。
你把我口红都亲没了!
闻佳脸红扑扑的,骆景扬看得又想亲上去。他伸手用指腹抹去她嘴角的痕迹,我帮你涂?
不用啦,闻佳小声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说完跑向厕所。
明净的镜子将她此刻的脸色映得一览无遗,眉梢眼角全是亲吻后的桃粉色喜悦。
掬了一点冰凉的水贴在脸颊两侧降温,嘴唇的颜色似乎不用再涂抹口红就已经足够红艳。
她从厕所探出头来,问外头的骆景扬:待会儿有几个人呀?
三个,怎么了?
闻佳转身去厨房拿了三盒包装好的曲奇饼干,边对他说:刚好昨天做了一些饼干,本就是要分给朋友的,也带去给你战友们尝尝吧,当作是见面礼。
厨房的光落在她身上,整个人都温柔得不可思议。
闻佳将饼干装进纸袋,抬头看见骆景扬再次扬起的嘴角,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啦?
骆景扬靠近她,从后搂着她的腰说:队里家属院有不少随军的军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像你这样给大家送吃的。
闻佳脸颊刚降下去的温度再次腾地升起。
绵绵,什么时候去家属院?
骆景扬贴着她的耳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