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涵伸手轻轻拍了拍泽轻言的背,问他:“怎么样?”
泽轻言说:“没事。”
靳涵忍了忍,没忍住说:“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分不清你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泽轻言说:“说明我演得还可以。”
靳涵:“……您谦虚了。”
玩笑归玩笑,靳涵看得出来他确实不适,从进门起脸色就苍白。
邢管家帮泽轻言把东西安顿好,过一会儿靳涵就听见他电话响起,而后便出了门去。
泽轻言对靳涵道:“这两天会有很多人过来,我们配合一下。”
靳涵说:“要演到什么程度?”
泽轻言没说,但靳涵读懂了他的眼神,“能有多惨就多惨”。
最近连续登门泽家的人就几乎要把门槛踏破,靳涵也算是演过一波,但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邢管家在应付,他的体会还不深,这一回真的有了演戏的实感。
泽轻言已经在病床上躺好,靳涵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似的,认真看他。
泽轻言咳嗽了一声说:“看我干什么?”
靳涵说:“对你有了新的认识。”
泽轻言失笑:“彼此。”
不一会儿病房就来人了。
靳涵收起了玩笑的表情,在泽轻言的床边坐下。
先来探望的是靳涵在泽家老宅见过的一位,靳涵记得泽轻言是叫她“大姨”。
她一进来,就对泽轻言道:“轻言,你还好吧,前段时间我去宅子看你,邢管家硬是拦着我,这么多天没见,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靳涵回过头看泽轻言。
环境加成,泽轻言的脸色比刚进来时候更白了,最近他确实也瘦了很多,此刻躺在床上,头发散乱,全然一个病美人模样。
泽轻言微微一笑。
大姨又望向靳涵:“新雪,几个月了?”
靳涵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
幸好大姨自己会答:“我记得那时候说你两个多月了……现在正是需要养的时候,你别太劳累了。”
靳涵点了点头。
之后大姨便和泽轻言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