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固定,跟上班差不多,但跟上课的时候有时一整天没课是没法比的。
季尧的时间比白珊自由得多,他家虽然在本地,却也没有回家住的打算。
只要季尧不主动说,白珊其实都不会问这些。她安静得不像个女朋友,更像被养着的小情人,安静温顺偏安一偶。
白珊更多时候也是这么定位自己的。
她知道季尧跟家里的关系其实不怎么好。
季尧的母亲早早过世,季父又不是个负责人的父亲,没多久又娶了第二位妻子。
平时就不怎么管季尧,后母怀孕后,自然更注意不到他。
不过季尧似乎早早对父亲失望,并不在意,甚至主动提出搬到外面住,避开可能会有的纷争。
那时季尧才初中,还需要监护人,现在却已经拥有独立财政大权了。
季尧总想着让她花他的钱,有时白珊回到家,就会发现衣柜里会多出那么一部分新衣服。
他没再让她主动花钱,可白珊发现,季尧不知何时把卡绑在了她的手机上。
应该是那次她太累睡过去,迷迷糊糊被他要去手机密码的时候。
白珊失笑。
她需要花钱的地方确实不多,不是故意不想用季尧的钱。
有时候白珊会想,像现在这样保持现状,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开学前研究生考试成绩公布,白珊的成绩位于全省第七。一个省参与考试的人数都是以万计的,白珊的排名已经很靠前了。
她前面有本校的师兄,也有挂名研究室的几位“补考”人员,都是界内比较知名的青年。
新学期开学,相关文件办理下来,白珊才算是正式成为了刘教授研究室的一员。
开学前白珊放了几天假,季尧找了个农庄带她过去玩。
这里的农庄跟大部分人理解的农庄不一样,有点类似国外的大庄园,里面有花园、泳池等等娱乐设施,有点像度假山庄。
往外又圈出好几十里地,养殖地、鱼塘、蔬果地应有尽有。
八月末,气温已经没有七八月中的酷热,还算适宜的温度。
可能是在泳池被季尧闹得久了些,白珊在夏末秋初的季节里感冒了。
每年季节交替都是感冒高发期,并不多引人注目。但一想到感冒的原因,白珊就有种难言的羞耻。
季尧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来。
罪魁祸首很是殷勤,回去后还亲手学着给白珊煲了碗粥。
洗个米插个电的小事,谁都能干。
季尧看她不怎么舒服,坐在她身边哄她:“不然也罚我跟你一起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