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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季尧声音本来就好听，平时冷冷淡淡高不可攀，温柔起来居然让她也有了些迷惑，咋然忘了他一贯给人的疏离感。

“你去吃饭吧，我下次再给你打电话。”

“好。”白珊温温柔柔应道。

挂电话之前，李薇想到，不管谁跟白珊待久了，都会忍不住温柔起来吧。

上一次没出了点意外没见到人，季尧抽空带白珊跟程楠、贺翔熙正式见了次面。他们都没带所谓的女朋友，四个人单独吃了顿饭。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多礼拜，商量着就说要去国外泡温泉。

季尧问白珊想不想去，白珊想了想也没事，便道：“我都可以。”

几个人都是效率很高的人，第二天就定了机票跟酒店。

白珊以前比赛出过国，办过护照，签证可以缓一缓，没有大问题。

这次程楠跟贺翔熙都带了人出来。

毕竟出来玩，看别人秀恩爱自己吃狗粮这种事还是算了吧。

季尧其实不会刻意秀恩爱，但谁让白珊对他有求必应，他对白珊的态度也跟别人有很大不同。

两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人自然能看出他的不同来，怎么看怎么发酸。

一行人坐飞机去了海边度假区。

程楠带的女伴不是白珊上次见的那一个，但长得也非常漂亮。这两个人的为人白珊也是清楚的，当初正是因为如此，她对季尧始终有些误解。

季尧去了海边游泳，似乎是两人要跟他比赛。白珊没跟去，程楠跟贺翔熙的“女朋友”也留了下来，三人坐在遮阳伞下喝饮料。

她们以为白珊跟她们一样，羡慕地表示居然能钓到季尧这样的优质股。

三个人都是按继承人规格培养的，家里财力相差不会太远，要说起来，她们也就是羡慕季尧“专情”，还长得好。

其实程楠跟贺翔熙长得也不差，从小精心教育，气质跟普通人有很大不同，就算是普通点的，这部分人身上也会带着其他人没有的独特魅力。

要不怎么说气质很重要呢？

可跟季尧放在一起，就有些不够看了。他们的脸没有季尧的那么有攻击性，达不到任谁见了都会瞩目的地步。

程楠和贺翔熙快的时候，女朋友一个月能换两个。白珊没在酒局中出现过，但她们都知道，她在季尧身边跟了半年多了。

她们现在是“女朋友”，指不定明天就不是了。

哪能不羡慕？

白珊只笑笑，没有说话。

S市的冬天有点冷，这边的太阳却有些晒了。没一会三个人从海里上来，身材管理得都相当好，吸引了不少游客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