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不疯没人知道,但尘先生的确想要占据毒。。品链的顶端。花园在不久后就开始大批出手存货,尘先生的仓库里有上千公斤,都是三九,卖的时候都很规矩地按照市场来。这么大的交易量,符合交易条件的毒。。贩并不多,因为既要能吃下上百公斤的量,又要有渠道往境内分销,据点还不能离边境太远。前几次都非常顺利,在边境交易,毒。。贩接了货,再走水路入境。滕错过了半个月科学家的日子,如果研究的不是罂。。粟的话,其实很修身养性。尘先生很少出小楼,滕错还见过僧人被带进寨子。小芋头经常来找他,起先就是掉着眼泪坐在滕错身边啃土豆,后来话逐渐多了,但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起洋芋。一个月期限到的时候滕错把装有父子这句话是平地惊雷,但尘先生竟然没有动,只是呼吸加重了,看过去的双眼里瞬间放出像凶鹫一样的寒光。庞叔对电话里说:“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尘忠在我手里。”鸵鸟听起来很嚣张,“怎么送医院了呢,我看那小子很精神啊!不过这可让我他妈非常嫉妒,我这死了儿子,怎姓尘的就能活蹦乱跳呢!我跟你说句实话,尘忠是个好孩子,干净还善良,诶呀呀,我是真的不忍心欺负啊!”鸵鸟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因为接尘先生的货死了儿子,就抓了尘先生的儿子来抵。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尘忠还活着,底下的意思就是想谈条件。尘先生前倾身体,日光顺着滑过去,他的头肩已经被掩在了阴影里。庞叔把电话递到他面前,尘先生就着庞叔的手说:“鸵鸟。”鸵鸟听到了尘先生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兴奋,说:“尘先生!哈哈,你来啦!”尘先生问:“你抓尘忠想做什么?”“哦,我先前说的您没听到是不是?我儿子被条子打死了啊。”鸵鸟兴奋劲儿过去了,在面对尘先生的时候收敛了一些,话没那么脏了,先干笑了两声,然后沉了嗓音,说:“您也知道,我就一个儿子,就这么死了,我这心里啊哎呀,尘先生,您也是做父亲的,体谅体谅吧。”“无理取闹,”尘先生冷声,“鸵鸟,你做这行时间也不短了,应该知道这就是拿钱换命的事。”“尘先生这么说,我看是想翻脸不认人啊!”鸵鸟闻言有点急了,“我儿子是去接的您花园的货,现在人死了货也飞了,我的钱也回不来啊!这样,尘先生,不信你问问老庞,当初我和他商量价钱的时候我讨价还价了吗?卧槽,指咱之间做了多少年的生意,您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