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控制手脚,几乎没有着力点的走到置物柜边,脑子发懵地把药翻出。
他哑声说“有。”
林向阳打电话联系了黄天天,两个人兵荒马乱地从学校离开,途中隔着电话和纪玉霖聊天,试图不让他失去意识。
林向阳赶到公寓时纪玉霖短暂的昏过去一会儿。
放在枕边的手机一直响动,林向阳正在门外等,纪玉霖用手机启动了屋子的声控系统∶“开门……”
门打开,林向阳和黄天天挨个房间找,纪玉霖此刻昏昏沉沉趴在床上不动。
药落了一地,林向阳跑过去摸着纪玉霖发烫的脸“霖霖,你怎么样啊。”
纪玉霖迷迷糊糊地睁眼“我刚才似乎晕过去了……”他嗓子干疼,像火灼烧。
林向阳连忙去客厅倒水送到他唇边喂“吃药了吗”
纪玉霖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还没。”
林向阳喂了纪玉霖水,把抑製药按剂量配好。他扶起纪玉霖,黄天天拿起药和温水送到纪玉霖唇边。,
林向阳说“先服一次药,实在不行就打针。”
纪玉霖囫囵吞完药,腮边和面颊烧得通红,眼角湿润,泪水总不时地溢出。
“要不要告诉阿姨叔叔”林向阳不太放心。
发情期视每个人的情况而定,纪玉霖从没经历过此事,内心既感惶然又有无措。
但他性格独立坚韧,以心度人,不忍父母担心,所以决定发情期不告诉他们,打算自己扛过去。
别人能做到的,他凭什么做不到。
纪玉霖抬起火烧般红通通的脸颊“除了你们,别和任何人提起。”
林向阳和黄天天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诧异和心惊。
他们知道发情期的痛苦和难熬,如果不是林向阳实在不想再受这份苦,他也不会那么早要alpha咬他脖子标记他。
“可是……你会很难过的。”黄天天面色忧愁。
纪玉霖牵起勉强的笑“没关系,你们不都陪着我。”
他实在没有更多的精力说话,身体又烫又累,服下的药物效果来得缓慢,纪玉霖只能用自身的抵抗力咬牙硬挺。
林向阳和黄天天在公寓找到药箱,他们用酒精为纪玉霖进行物理降温,同时电话联系了医生,把纪玉霖的状况详细如实的告知对方,请求医生给些建议。
他们得到医生的回復,照顾好昏迷的纪玉霖后,两人齐齐发起了呆。
oga发情是必经的事情,相关的护理和照料他们早就烂熟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