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看于老师状态,虽说是生气,但是也知道,这气不能带到台上,底下做的都是衣食父母,都是捧我们的,该说的相声还得说。
“这人啊!一生气,这个状态啊!”我们在后台一个接一个的紧张的看着台上,说的是老段《汾河湾》,但是这么于大爷明显是下意识捧哏啊,根本不往下带节奏!
“你这是干吗啊?你要飞啊?”
“你才要飞!你你你,你才愤怒的小鸟!”师父看这捧哏不往下带节奏,不由得开始急了。
于大爷虽说喝多了,但是该捧得地方还都能捧到位,可是到了唱的时候,大爷一句“马来……”吓得师父差点没坐到地上。
孟哥在我身后倒抽了一口凉气,“丫头,大爷唱错了吧?”
“古城会的词,干爹肯定懵着呢!”我咬了咬指甲。
师父一看这块错了,赶紧拉着大爷想园回来。
说实在的,从进了德云社到现在,还真不常见师父这么张扬的样子,又是做派又是动作,还直接翻了个跟头!
这一个跟头也算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一些不了解这段的,还觉得挺热闹的!
师父既得说着自己的词,还得圆着干爹的词,真是身心疲惫,这一场下来了就摊在后台了,顺了半天才顺好了气。
于大爷还是醉着酒,但是好歹也清醒了些,后面几场越说越清醒,虽然有些乱,但是远没有第一场那么糊涂了。
北展专场总算是圆了场子,没出什么大的纰漏,这么演下去连着返场,直到凌晨两点多,忙活忙活到家也已经三点多了。
师父到了家接到了于大爷的电话,虽说表情还是不太好,但是好歹挂了电话之后也是上了楼休息。
我们也赶紧收拾收拾休息了,毕竟明天还是有早功的!
第二天早功之后,回到了玫瑰园,就看到于大爷坐在客厅,一脸的歉意。
“闺女回来了!”看到我进来了,大爷赶紧起了身,迎了过来。
“闺女,你师父在书房不开门,你看看要不上楼送杯茶去?”
“干爹,送茶是小事,您昨儿喝酒误事可是大事啊!昨儿师父可真是把小半辈子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嗨!也怨我这张嘴!太贪杯!闺女你送个茶去,我亲自和你师父道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