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伸错手不就完了吗!”我把右手递了过去,嘴里抱怨道。
看手相本就是让逗哏练嘴皮子的时候,辫儿哥一通词说完了大半之后,来了一句:“你这掌心似洼不洼,我得给您挖一挖!”
说完这话,就开始挠我手掌心。
“啪”的一声,我就把辫儿哥的手打开了。
“你这相面呢?还是占姑娘便宜呢?怎么还挠人手心啊!”我瞪他一眼问道。
“行吧行吧,不挖不挖吧,那翻过来咱看看手背吧?”辫儿哥说完,就要看我手背,好家伙这辫儿哥看着瘦弱,上来翻手背的架势差点没把我撅过去。
“干什么干什么?你这欺负帕金森病人是不是?怎么着,拿我练擒拿来了?”我急忙把自己转过来,又说道,“你这再给我撅折了,我可就连小园子都上不去了!”
还没等辫儿哥回答,底下的观众又“吁”了起来。
“行行行,不看手相了行了吧!”辫儿哥气急败坏的说道:“我给你相相面!”
“行吧!”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眉眼鼻口耳啊……”随着辫儿哥嘴里的话,这手也就开始在我脸上捏来捏去了。还没等他说完,我们两个就听到侧幕条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咳嗽声。
这声音,神似陶阳哥啊?!
不是,这人不是去剧社演出了吗?怎么会在侧幕条?
“停停停!你这不是相面来了,您这是整容来了吧?怎么着我是泥人,让你过来塑性来了?”我心下一紧,没等辫儿哥说完,就给打断了。
好在辫儿哥也是久经沙场了,见我打断了也没慌,顺着我的话就又往下说了。
在知道陶阳哥在侧幕条之后,我的心就开始七上八下了,费了好大劲才忍着不敢动,硬生生的把后面介绍五官各处的包袱都说完了。
“这样吧,我正儿八经的给你算一算吧!”辫儿哥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说底活儿了。
“你在这德云社里一点都不开心,成天受人欺负,不让你上台演出。之前救人都是被人拿刀架脖子上救的,救下来那人也不感激你,成天嘲讽你!你就说对不对吧?”
“你这都是从哪儿算出来的?”
“你就说对不对吧?”辫儿哥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