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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雾岛言真不说话，等他帮小银穿好了毛衣，才又问道：“你为什么不带小银去看病？是以为没钱吗？”

芥川龙之介目光更加不善了，而在他怀疑的目光下，却见雾岛言真从身上摸出了几张纸币：“这个给你，你带小银去看病吧。”

芥川龙之介看着他手上拿着的钱，目光更加复杂。

“你……”

雾岛言真眨眨眼：“要不我们一起带小银去？这里哪里有诊所还是药店吗？”

芥川龙之介看着雾岛言真的眼神，完全把他当成了不谙世事的傻孩子了。

“这里是擂钵街，没有那种店。”

——原来这里就是擂钵街，中原中也诞生的地方，“羊”的所在地。

“没有吗？那只能去远一点的地方了，但是外面那么冷，小银撑得住吗？”

雾岛言真的话一说出口，更是让芥川龙之介盯着他的脸看了老半天，眉头皱得快打结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小孩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明明他打劫了他，但他一开始的反应还算正常，现在却是一副担忧的表情，像是完全忘记刚才他对他的所作所为。

“你想耍什么花招？”

“我没想耍花招啊。”雾岛言真莫名想到之前遇到地织田作之助，心中感觉有点微妙。

如果织田作之前的话不是骗他的话，那他现在大概能说一句，有些理解他当时的心情了。

芥川龙之介不信。

“我劫了你的衣服，你还要拿钱帮我们？你不想报复我吗？”

换个场景的话，雾岛言真会用行动和拳头告诉他想不想，但是现在他还真的没有这个想法。

“不想。我希望小银好起来，给你。”

芥川龙之介看着被他塞到手里的钱，心情更加复杂了。

其实如果刚刚不是因为小银突然喊了他的话，他也会让雾岛言真交出他身上的钱。

但现在他主动交出来，还是为了小银，这含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芥川龙之介现在才正眼看看眼前橘发的小少年，他看起来也不过七八岁的年龄，比小银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