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玉良心虚一笑。
看样子沈幼宁又给猜对了。
不然就秦玉茹那种女人,哪里会有那么大方去拉扯别人。
原来一切都是利益,都是把柄在别人手中。
“那谢远舟的母亲张素,又是怎么死的?”
沈幼宁低眸说着,再次抬眼看向秦玉良,对着他咧开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浅笑。
秦玉良被看得身子下意识一抖,想要掩盖事情真相的薄膜,仿佛在瞬间撕裂。
“这个,这个我可不太清楚。”
“真的不清楚,还是你没想清楚?”沈幼宁快速送上几分真诚的咧嘴笑。
秦玉良看着这样的沈幼宁,有点麻了。
这女同志能不能不要一边恐吓人,还一边做这么友好的动作。
她难道不知道,她现在一点都不友好嘛?
像个怪异的恐怖人士。
“……没,没,没想清楚。”看到沈幼宁再次缓缓抽动锤子的动作,秦玉良吓得连忙改口。
“真相具体如何我不清楚。”
“但是张素死的时候,秦玉茹很高兴,晚上还买了烧鸡牛肉老白干。”
“反正没过多久,她就搬家到谢家去住。”
“真不知道?”沈幼宁问着,小锤子已经如同机械一般,轻轻在手心拍打。
秦玉良慌张转身,手脚都快要往柱子上面爬。
但是还是逃脱不了沈幼宁靠近的脚步。
“真,真不知道啊!”秦玉良慌张,喊叫声音急切。
“我当时又没在谢家,怎么知道张素是怎么死的?”
“我只知道,我前几天看见她的时候,她精神还不错。”
“没过几天就死了。”
“她死的时候,秦玉茹突然就多了好多粮食票证钱和首饰。”
“秦玉茹那次什么都没有跟我说啊。”
“你想知道,你去问秦玉茹啊,不要再来逼我啊!”
秦玉良快要疯了。
被沈幼宁给逼疯。
明明大白天的一个正常人,怎么就给他搞出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呢?
就像是被扔进真空的箱子,缓缓窒息,缓缓绝望,缓缓崩溃……
秦玉良做了大半辈子街溜子,真没碰见过沈幼宁这种女人。
打不过,说不过,吓不过,比夜晚的恶魔更恐怖……
“真是辛苦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