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藿藿怎么没来?”
“在幽囚狱里料理雪衣呢。”
“料理吗?那叫修理。”
“都一样。”
景元哭笑不得:
“那……有何感想?”
他放下茶盏,目光看似随意,实则带着审视。
“偃偶之躯,坏的虽然严重,但核心无碍,那就没事。”
白罄回答得客观平静。
景元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你啊,还是这么一板一眼。我是问,看到昔日同僚,虽说是个偃偶。伤成那样,就没点别的想法?比如,谁干的?为了什么?”
白罄抬眸看他:
“你就算不知道,也不会来问我。”
“猜到了一部分,但细节嘛,总是需要拼凑的。”
景元用手指蘸了点茶水,在光滑的檀木桌面上随意画了几道曲折的线,又很快抹去:
“那伤痕残留的力量很奇特,暴烈,却又不完全像是常见的毁灭力量,倒夹杂了一些,生机?”
“丰饶孽物?”
白罄跟听到关键词了似的,“噌”得一下站起身来,孬刀瞬间漂浮在了身边,紫色的巨龙若隐若现。
“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别把我刚修好没多久的小院子再拆了啊!”
景元看向白罄,有点急了。
上次撞了导致他好久都没个合适的地方喝茶,只能去街上。
可不能再让白罄干坏事了。
这十王司里面有坏人啊!
“那你说。”
白罄变脸,坐了下来。
这在匹诺康尼好久都没见丰饶孽物了,他手痒难耐,渴望打架。
什么假面愚者、公司狗、梦境怪物那都没劲。
还是丰饶孽物砍着劲道,这无锋长刃一刀下去跟那手打牛肉丸似的,劈下去还能回弹。
手感也太好了!
“最近罗浮暗流涌动,并非一处处简单的魔阴身或丰饶孽物作乱那么简单。”
景元语气放缓了些:
“有几起异常事件,发生在不同的、看似毫不相干的地点,但残余的能量痕迹,却与雪衣身上的有微妙相似之处。”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说:
“我知道你刚回来,本想让你多清闲几日,陪陪你家那小徒弟。”
“不过嘛,事发突然,雪衣又暂时无法行动。思来想去,能迅速厘清这种麻烦,并且对丰饶孽物的料理手法颇有心得的人,整个罗浮,除了你,我一时还真想不出第二个。”
“处理。”
白罄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