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就让去贵港的旅客下了车,他说他们的车不进站,去贵港汽车站可以从十字路往北走几里地去就到了,或掏几块钱坐个带篷三轮摩托也可以。
方青山和王必芬拉着笨重的行李箱背着小包,就在路灯照耀下顺着司机指的方向走着。
两人走一段路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歇一会。
两人累的两腿酸软,也想坐个三轮车去汽车站,可是这个点没见一辆拉客的三轮车。
走到天刚刚亮,路上拉客的三轮车也多了起来。
他们以为走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快到汽车站,已没必要再坐三轮车,出门在外能省一分钱是一分钱。
路边的一些商店也开了门。
王必芬找了一家商店买了一些吃的喝的,顺便打听了一下此地离汽车站还有多远。
老板告诉她:“远着呐,还有二十多里,你是不是从南边的大十字路口下的车?”
“是呀!我们下车一直走到这里。”
“姑娘,你们坐了黑车,有一辆从广东到贵港的车从不进站,就让人在南边大十字路口下车。姑娘坐个三轮车吧!你知道下车走到这里多远吗?将近二十里。”
“什么?二十里,我们不知不觉走了这么远,老板用你的电话传呼一个人。”
“用吧,但是打电话和接电话都是每分钟五毛,不满一分钟算一分钟。”
王必芬呼了她的堂哥,几分钟后就回了电话,她的堂哥让她坐三轮车到汽车站,他马上去汽车站接她俩。
他们几乎同时到达的汽车站,她堂哥把方青山和王必芬放在三轮车上的行李直接挪进了自己小汽车的后备箱。
她的堂哥搂着方青山的腰热情地拉他到车门口让其上车,当时方青山还有点小感动。
当汽车停在郊区的一栋五层楼前面时,她堂哥说道:“下车吧!到了。”
方青山下车后提了提有点松胯的裤子,紧了紧皮带,然后习惯性地摸向腰间的bb机,他心里一颤,喊道:“阿芬,我的bb机什么时候不见了!”
“啊!看看掉车上了吗?”
两人回到车里找了一遍也没找到,两人猜想应该是在大巴车上掉卧铺上了。
王必芬的堂哥一脸的诡异,安慰道:“兄弟!丢就丢了,以后赚到大钱买个大哥大。”
方青山说到这里时,二赖已靠在夏良杰的肩膀上睡着了。
手中点的香烟还放在铁皮酒盒上,已经熄灭。
夏良杰坐在床中间,二赖在最里边,夏良杰丢掉二赖手中的烟又帮他脱了外套,然后又轻轻调整他的姿势让他睡下。
夏良杰才小声说道:“怪不得当时我呼你,你一直没回应。”
“杰哥,现在想起来我的bb机应该是阿云的堂哥故意拿走的,就在汽车站接我俩时人很多,他就趁机拿走了我的bb机。”
“阿芬的堂哥那么有钱,怎么会偷你的bb机?”
“他是有钱,也不稀罕bb机,他是想断我与外界的联系。”
“青山,你啥意思?你都把我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