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徐三人的对话里,不难听出一个消息,这三人不是第一次干这个勾当。
要不是场合不对,张泽都想把董润安抓来,问一问他这个县令是怎么做的。
眼皮子底下,藏着一个拐子窝点,他竟然一点儿都不知情。
水荣三下五除二将捆住自己手的麻绳解开,顺手又解开了绑住自己双腿的麻绳。
“接下来怎么办?”
张泽毫不迟疑道:“抓住他们口中的秋公子。”
“那个叫‘老徐’的人应当是一个制毒高手,必须小心防范一招制胜。”
“香穗是这三人里的领头人,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绝不是她外表表现出来的模样,我们需要小心行事。”
一行人有了防备的情况下,水荣带了几个护卫率先摸到了老徐的屋子。
刚撬开门,扑面而来一股气味儿,水荣几人早有防备,屏住了呼吸。
水荣悄无声息行至老徐的床榻前,“嘶——”
一条毒蛇吐着蛇信子,冲着水荣的方向张开了嘴。
“啪——”
匕首精准地插入毒蛇的七寸,蛇头不甘地扭动着。
水荣从怀里取出药粉,撒在了周围,床榻边的毒虫尽数被灭。
躺在床榻上的老徐突然睁开了眼睛,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大晚上闯进小老儿的屋子,是要做什么?!
当小老儿是软柿子?小老儿今日就要亲自领教一番阁下的真功夫。”
说话的工夫,老徐袖中飞快密密麻麻的飞针。
水荣压根没有废话,咻——撒出一把粉末,老徐有所防备,轻松躲过。
老徐哈哈大笑两声,“阁下想和小老儿玩毒,你还太嫩了!”
“咳咳”突然,老徐笑不出来了,他浑身疼痛不已,“怎,么,可,能,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问完,老徐直直倒在了地上,晕死过去。
水荣吩咐道:“把人绑住,看好了。”
另外一边,张泽带着剩下的人亲自到了香穗和牛三的屋子。
牛三的屋子在大堂角落的一间小屋子,两个护卫在没有惊动他的情况下,就把人给绑了。
香穗是客栈的掌柜,住在了二楼中央的房屋里。
香穗一向浅眠,张泽他们的动静很小,但这一点儿细微的动静还是惊醒了她。
香穗脸色变了变,现在她面临着两个选择,逃走,又或者留下把贼人抓住。
大半夜敢闯入客栈,还没有惊动牛三,这一伙人是有真本事的。
自己要不要赌?老徐在后院,得想办法给他提醒。
这么想着,香穗用力地摔碎了桌上的青花瓷瓶。
“啪嗒——”
声音之大,整个客栈都能听见,香穗快速披上衣裳,藏在了门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香穗屏住了呼吸,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
门一打开,一个瓷瓶朝门外的人头上招呼下去。
护卫灵活躲过香穗扔来的瓷瓶,另一个护卫毫不费力地抓住了香穗。
香穗定睛一看,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是你们,你们没事?!”
张泽似笑非笑看向香穗,“掌柜的,你派人深夜对我们下药意欲何为?”
香穗脑子飞快地转着,“下药?!什么下药?!客官,你们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