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领域我不懂,不敢乱说。但在音乐这块儿,我好歹也算半个圈内人,多少懂点门道。我特意去搜了您写的歌,还有那些唱歌视频……我的天,林总,您真是这个!”
说着,胡有鱼又给林不凡竖起一个大拇指!
“那曲子写的,旋律抓耳又不落俗套,歌词既有深度又有画面感,关键是情感传递太到位了!还有您舞台上的表现力,那气场,那掌控度……绝了!真的,我看得是五体投地!以前觉得那些天王巨星已经够厉害了,跟您一比,感觉……感觉您这才是真正玩音乐、懂音乐、能把音乐玩出花来的人!”
胡有鱼的这一顿连说带比划,给许红豆和陈南星看得一愣一愣的,你这马屁拍的是不是有点过于明显?
这马屁对于陈南星和许红豆来说也许过了,但对于林不凡来说,却是觉得刚刚好,甚至还想让胡有鱼继续!
“小胡,过了、过了。我呢,没你说得那么好!如果说当今全球乐坛才气共一石的话,我也就占八斗吧,完全当不起你的那些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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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林不凡这不要脸的话,陈南星和许红豆齐齐的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
其实别说是两女了,就连胡有鱼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夸了,能说的都被林不凡说完了,总不能说八斗少了,全球乐坛倒欠一斗吧?
虽然感觉有些难为情,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胡有鱼还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表情看起来更真诚。
“林总,您这真是太谦虚了!八斗少了,八斗绝对少了,您最少九斗!
您那首《Natural》,我听了几十遍,每次听都有新感觉!那种对自由和打破束缚的诠释,简直写到我心坎里去了!还有您现场弹唱的那个视频,我看了不下百遍,就琢磨您那转音和气息控制是怎么练的,简直神乎其技……”
听着胡有鱼这没脸没皮的言语,陈南星再也忍不了了:“胡老师,你没事吧?发烧了?还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林不凡手里了?有的话你眨眨眼,我们帮你报警!”
胡有鱼被说得老脸一红,梗着脖子道:“南星!你乱想什么呢!我能有什么把柄落在林总手里?我就是……就是发自内心地崇敬!你懂不懂什么叫高山仰止?什么叫见贤思齐?”
陈南星撇撇嘴,把摸到的牌插进自己的牌列里,毫不留情地戳穿:“我懂,但我更懂什么叫马屁拍在马腿上。胡老师,你这夸得……太用力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闻言,胡有鱼心里一紧,小心翼翼地瞄着林不凡的脸色:“林总,我……我夸得……太用力了吗?”
林不凡摆摆手,一脸受用:“没有没有,刚刚好,继续!我就爱听这个。”
胡有鱼得了“圣旨”,精神一振,立刻滔滔不绝起来:“林总,您不止才华横溢,为人更是没得说!对咱们小院的每个人也都照顾有加,又幽默风趣,简直是……”
陈南星和许红豆同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手里的麻将都差点扔出去。陈南星小声嘀咕:“没救了,这马屁精算是彻底没救了。”
趴在一旁石阶上晒太阳的丧彪,默默地把两只原本直立的耳朵耷拉下来,紧紧盖住耳孔,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态度。
接下来的牌局,就在胡有鱼见缝插针、绞尽脑汁的吹捧和林不凡坦然受之、偶尔还点头鼓励的诡异氛围中进行。陈南星和许红豆从一开始的翻白眼,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干脆选择性失聪,只专注于手里的牌。
时间就在这“夸夸其谈”与麻将碰撞声中悄然流逝。日头渐渐西斜,石桌上的光影拉长。
又一圈牌结束,林不凡慢悠悠地码着牌,忽然抬眼看向说得口干舌燥、正端起茶杯猛灌的胡有鱼,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好了,小胡。牌也打了,马屁也拍了,铺垫得够长了。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噗——咳咳!”胡有鱼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呛得直咳嗽,脸涨得通红。他手忙脚乱地放下杯子,擦了擦嘴,眼神躲闪:“没、没啊林总!我能有什么事儿?我就是……发自肺腑地觉得您厉害,想跟您多学习学习!”
“学习?”林不凡挑眉:“想学什么?学我为什么这么风趣幽默吗?这个你可学不来,这是天赋。”
“不是不是!”胡有鱼急得连连摆手,也顾不得装模作样了,身体前倾,脸上堆起讨好的笑,眼神里充满了渴望:“林总,我想拜您为师!您能不能教教我?您是怎么写歌的?那灵感,那旋律,那歌词……怎么就那么绝呢?我怎么就写不出像您这样的好歌来呢?”
在知道胡有鱼的目的后,林不凡靠在椅背上,拖长了声音:“想拜我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