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我马上去叫我所有的兄弟们一起摇你下来摔死你!
“呵呵,好不好笑?”
“……”好笑吗?她……
赵天煜眉头皱紧,一本正经的问,“蚂蚁有手吗?如何摇树?”
低低的问了那么一句,某人立刻止住笑声。
回眸,看着那张疑惑又认真的脸,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笑话呀,貌似……他才是笑话高手吧。
冷,他问的真够冷的。
“好吧,既然这个不好笑,那我再说一个。”杜云锦重新清了清嗓子,再接再厉:
第一天,小白兔去河边钓鱼,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
第二天,小白兔又去河边钓鱼,还是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
第三天,小白兔刚到河边,一条大鱼从河里跳出来,冲着小白兔大叫:
你TMD要是再敢用胡箩卜当鱼饵,我就扁死你!
“哈哈……”这一次,杜云锦是面朝他说的,一边笑着一边紧紧的盯着他。
“呵……”终于,在她死死的盯了他三秒后,他嘴角微微勾起,轻笑一声。
“哈哈,好笑吧。”听到他的笑声,杜云锦得瑟的扬了扬眉,下巴却被他手指挑起,温软的唇落了下来。
“说的很好,奖励你的。”他低哑的声音响在耳畔,含着丝丝笑意和宠溺的味道。
杜云锦面上一红,有些心虚,她难道就知道自己想要的这个么?
羞涩,抛开,果断闭上眼睛,抱住他,回应他。
他的气息很暖,有一种醉人的芬芳,让她总尝不够。
都说女色惑人,可男色,更要命。
她想,她已经妥妥的沉沦了。
夜色渐浓,杜云锦只觉两人的心更紧了似的。
而彼时,在沈家,曾经两个海誓山盟的男女,却彻底的寒了彼此的心。
屋子里很沉闷,一场欢、爱过后,空气总弥漫着浓郁的气息,久久散不去。
苏夕月只着一身单衣,裹在被子里,双目通红的看着床沿边上独坐不语的男人,心,乱如麻,既痛且觉羞辱,然而,这男人浑身布满阴霾气息,她怕,颤着声音解释。
“溪枫,我真的不知,许是丫头们买错了。”
“这东西在你枕头下。”沈溪枫阴霾的扫了她一眼,即刻挪开了视线,似乎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她,这个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他的月儿,清灵纯净,如白纸一般,可如今,竟然学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迷惑他。
一开始差了丫鬟去叫他,说是心口有些难受。
他过来了,听她兜兜转转的诉苦,耐着性子陪她吃了顿晚饭。
饭毕,他想离开来着,她叫人抱来孩子,逗了一会,眼底那么点缱绻的意思,他瞧的出来。
自她生完孩子,有几次,她暗示过,他没接,他知道她心里怨的很。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上回陪着宋云飞在街上遇到杜云锦后,他整个人就像中了魔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总是她的身影,哪怕知道那晚,被她狠狠对待,让他出尽洋相,可仍旧抹不去这女人的影子。
甚至于,见鬼的,对其他女人也似乎一夜间没了兴趣,包括苏夕月。
他觉得自己定是被人吓了诅咒,不然,何以至此?
是以,每每遇到苏夕月那方面的暗示,他总是逃避不接,心里也有愧的。
这晚,他也没打算再避,毕竟,孩子出生都3个多月了,可对她一点亲热都没,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