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保,保——”
“保保保——”
呋!作精的詹艳梅,把自己给作崩了。
额,她竟然因为受台下的哗然声影响,脑袋宕机了,滑稽地开始在忘记歌词儿的高速路上奔驰了。
“欸——”
“保,保,保——”
“这文工团的台柱子,在‘保’啥子???”
“怎么不继续啦???”
“这,这是卡住了?”
台下二团三营的杨益副营长,抓耳挠腮,憨中带痞地调侃道。
“……”
“俺哪儿知道,那台柱子‘保’啥子?”
“啧——”
“不就像你说的,肯定是卡住了,唱不出来了呗——”
一团一营的徐春飞副营长,坐姿板正板正的,头都不带斜一下,咂舌地附和道。
“呜呜呜……”
“刚才不是好好的,唱得挺顺溜的嘛?”
“咋就又忘词上了???”
“烦死了,烦死了——”
“……”
詹艳梅作精,屏气慑息,心里头暗暗地吧嗒吧嗒。
“呃——”
“真,真忘词儿了???”
“呋,还真被我赌对了!”
“啧——”
“给姐刨坑,自己先打滚上了?”
“嘻嘻嘻……”
螓首蛾眉的苏念熙宝子,面上笑靥如花,心中却乐不可支地腹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