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事,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泰山压顶,让扭到腰的一团一营徐春飞副营长,瞬间两眼一滴溜,满天星辰了起来,话都嘎不利索了。
不远处。
“啊——”
“呼呼呼——”
“脚,脚脚,脚脚脚——”
“真他女良的痛。”
“呋呋呋——”
极度小心谨慎的一团二营的陈斌营长,一脚下去,成就了,比拶刑之痛,更加上头的痛感。
他瞬间金鸡独立,脸子算什么,凄凄惨惨地嚎叫了起来。
“哇,哇哇……”
“靠!!!”
“沈小奇——”
“这怎么还有屎——”
“哕——”
“我这手废了,臭,哕哕——”
被细且韧性十足的藤蔓绊个差点狗啃屎的顾一言副团长,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撑地时,屎糊了一右手。
圆圆布的藤蔓,满满屙的屎,当当小盆友刨的不深不浅,恰到好处的坑儿。
“这,这……”
“这哪个村民刨的坑,埋的屎儿?”
“坑,坑也不刨深点。”
“哕——”
一脚过来的沈小奇勤务兵,看着顾一言副团长手里抓的,接地气的屎糊糊,嫌弃地不敢进一步靠前,故作抱怨道。
嗯呐,沈小奇勤务兵,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三小只们,专门为他们而设的“机关宴”中的一环。
“丫的。”
“沈小奇——”
“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大爷的——”
“就你嫌弃,昂——”
“哕——”
敏锐的顾一言副团长,一眼就扫到了,沈小奇勤务兵的嫌弃表情,忿然作色,勃然大怒道。
“没没没——”
“哪,哪儿能——”